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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冷色調中的暖,讓人無比眷念留念。
他要擺袖拱手,優雅若山傾的姿勢,讓一眾伺候的侍女們都紅了臉。
聞蟬卻沒有。
這個人非常的俊秀多姿,然她的二表哥,不會有這樣的風采。
她二表哥那麼普通的一張臉,永遠不可能有這種讓人心悸的美感。
這般一言一行都讓人心動的雅緻,於雅緻中又帶著疏離,只有江三郎擁有。
聞蟬垂下眼,與江照白回了個禮。這才看到她的二姊和二姊夫正站在旁邊,大約在她進來之前,在和江照白說話。她的丟臉行為,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沉默半晌,倒是江照白先打斷了這種僵硬與尷尬,“看來我的到來,讓翁主失望了。”
聞蟬忙說沒有,回頭瞪一眼青竹:都怪你之前笑得那麼噁心!
青竹:……我真是冤枉。我哪裡料到翁主你變心變得這麼快。明明以前聽到江三郎到來就高興,現在你也能無精打采。
聞蟬好奇問江三郎,“你不是在會稽,跟我二表哥忙雪災的事嗎?你怎麼來找我們了啊?”她還抱有一絲幻想,江三郎好像總跟李信在一起。是不是江三郎來了,說明她二表哥也不遠了呢?
江三郎的回答,卻讓她失望了,“我沒有忙雪災的事,是阿信一直在忙。後來官寺插手後,我不方便跟過去,就更沒有再管了。所以阿信忙碌,我卻沒什麼事。我是聽說寧王夫妻要回長安,便想順個路,想與你們一道回京。我也好些年沒回去長安了,想回長安看下我家的情況。也不知道寧王是否願意讓我搭個風?”
時代很亂,除非像李信那樣藝高人膽大,再除非像聞蟬這樣傻人有傻福,一般人都不怎麼敢隨意出行的。江照白也許是考慮著中途出行意外,便早早在這裡等候,等寧王等人的船過來,想要依託寧王的關係回京。
聞姝姊妹都對此可有可無,便都去看寧王張染的臉色。張染笑了笑,脾氣很好地應了,“江三郎客氣了。你與孤同行,孤再開懷不過了。”
他平時跟聞姝姊妹說話時,一直都是“我”啊“我”的,這時候自稱“孤”,就帶著幾分客氣疏離了。但不管再怎麼客氣,江三郎投靠他,他都給足了面子。等他與妻子出去後,聞姝問他,“江三郎這個人心機深沉,專程等候在此,說不定有什麼謀算。夫君你讓他與我們同行,當真沒什麼問題嗎?”
張染道,“心機深沉有心機深沉的好處。再說江三郎也不是不會看人臉色的人。看他只有幾個僕役,確實不方便趕遠路。不是誰都有小蟬那麼缺心眼的本事。再說我什麼也不求,又怕他算計什麼呢?無妨。”
夫君提起妹妹,聞姝更加頭疼了,“你方才看到小蟬那個樣子了吧?跟被李信下過蠱似的,要不是江三郎在,我就揍她了。李信真是個禍害。”
張染隨口道,“那得看小蟬自己的意思了。溫柔的男人照顧她,強大的男人保護她。前者無法保護她,後者也可以照顧她。然前者的心好抓,後者的心難定。得看你妹妹的本事了。你別想太多了。”
可是他這麼一說,聞姝反而想得更多了。
更讓她氣得牙癢的,是沒過多久,到下一處碼頭,他們下船去休息。到當地官吏佈置好的置去休息時,信吏送來了許多書簡信件。寧王的信是最多的,然除此之外,聞蟬也收到了好幾封給她的信,讓她受寵若驚。她長這麼大,除了阿父阿母,就沒收到過別人的信件。尤其是現在跟姊夫一家上路,她阿父阿母寫信,都是給她姊夫姊姊寫,她就是信中順帶的部分。人家早不專門給她來信了。
聞蟬捧著信吏交給她的書簡,心懷激盪得手都要發抖了。她隨意問,“哪裡的信啊?”
小吏答,“從會稽送來的。”
會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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