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子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重生之佞臣_2,重生之佞臣,鳳子君,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四郎以扇敲桌,冷笑一聲:“且由著他猖狂幾日,這廣陵又豈是一家之言。”
姚顏卿眸光微閃,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本就心較常人多一竅,又曾在官場中歷練過,到如今若還不曉得此番話究竟為哪般,豈不是憑白多活了一世,當即便開口道:“廣陵是否他一言堂尚且不明,只是這鹽運卻委實由不得旁人插上一手。”說罷,姚顏卿也不看旁人臉色如何,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姚四郎一笑,湊到姚顏卿身邊,又為他斟了一杯酒,道:“旁人許是插不得手,可五郎你若出面,又是另當別論了。”
姚顏卿把玩著酒杯,嘴角銜著淡淡的笑意,卻稍顯幾許冷淡,好半響,才開了口:“許家的事我如何出面。”若是姚家,他尚能不顧臉面去拜會那巡鹽御史,可許家,卻尚不值得讓他這般費心。
姚四郎見姚顏卿面色微淡,眾人也不在言語,面上不免有些掛不住,便帶了幾分惱意,道:“難不成我舅舅你不曾叫過一聲舅舅?往日裡有什麼好的東西二表哥不都掛著你,如今這點小事你都不肯幫忙?”
這話,聽在姚顏卿耳中倍感刺耳,只道是姚四郎故意拿話來打他的臉,他嫡親的舅舅是哪個,是金鑾殿上坐著的那位,可偏生他的出身極其尷尬,莫說叫上一聲舅舅,就是見上一面也不曾。
姚顏卿這點心結倒無人所知,只柳二郎多少窺出一絲半點,見他沉了臉,忙打岔道:“今日本叫了五郎來吃酒,怎麼說起這些糟心事來了。”說罷,招呼著眾人吃起酒來。
姚顏卿哪裡還有心情吃什麼酒,也不願留在這裡擾了眾人的興致,當即便起身道:“原不過來瞧瞧各位,眼下鄉試將近,家裡長輩發了話,讓我專心念書,今日便先回了。”說罷,起身便要離開。
姚四郎惱他不給自己臉面,又怎會留他,不過冷笑一聲便自顧自的吃起酒來。
姚三郎瞧了瞧姚四郎,又瞧了瞧姚顏卿,拍著大腿“哎”了一聲:“自家兄弟怎麼還起了口角。”臨了也不知道該勸哪個哄哪個,急的一腦袋汗。
柳二郎微聲一嘆,對著姚三郎擺了下手,送了姚顏卿下樓。
姚顏卿心下不痛快,面上便微沉了幾分,只是不好與柳二郎使了臉子,想了想,便緩了臉色,問他道:“二郎過了年可要進京?”
柳二郎笑眯眯的搖著手上的扇子,走在姚顏卿左側,右手略護在他的腰上,說道:“不去,京裡的氣候我受不得。”
姚顏卿略顯詫異的看著柳二郎,問道:“這一屆會試你還不準備下場?”說著,皺了皺好看的眉。
柳二郎“唔”了一聲,見姚顏卿皺眉看著自己,便笑道:“你知我的,若說看了話本子什麼還使得,念那些八股文章卻是耐不下性子來,考個舉人也不過是應付家裡罷了,免得讓父親日日叨唸,使我不得清淨。”
“你若肯靜下心來唸書,伯父又怎會叨唸你。”姚顏卿搖頭一笑,也不急著上馬,勸說柳二郎道:“憑你的悟性,只要肯讀書,考中進士是早晚的事。”
柳二郎不應這話,反問姚顏卿:“剛聽你說要專心念書,怎麼?這一次鄉試準備下場?”
姚顏卿想了一下,才慢慢的搖著頭,道:“唸書是真,卻不準備下場。”他自己有幾分斤兩他自是一清二楚,雖說以他過來人的經驗,這一次鄉試必會中舉,可名次卻未必是好的,前世他得中探花,自以為是憑藉的真才實學,等進了翰林院才知他不過是借了生母的勢才被今上另眼相看。
柳二郎頗有些意外姚顏卿如此謹慎對待科舉,不由笑道:“我原以為你今年必是要下場的。”
姚顏卿嘴角勾了勾:“若取不得好名次,下場也不過是旁人口中的笑料罷了。”
柳二郎微嘆一聲,抬手拍了拍姚顏卿的肩膀,說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