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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三郎嘴角一翹,便笑道:“祖母最疼你不過,哪裡捨得拘著你,只管與我一處耍耍,四郎在月揚樓開了席面,只等著你來好開席。”
姚顏卿搖了搖頭,道:“不妥不妥,今年鄉試我是要下場的,若是不能中舉可沒臉見人了。”
姚三郎這才想起鄉試之事,卻依然有幾分不以為意:“就是不中又能如何,要我說你就安心在廣陵住著,去與那些酸腐爭個什麼,京都再好也比不得廣陵富饒,再者,如今鄉試就要巴巴的拘在家裡,真若中了舉,等會試可要如何是好,只管聽我的,你這在家歇了兩日,若是再不露個面,柳二郎幾個可要尋家來了。”
姚顏卿想到那幾個友人的性子,不免頭疼,便道:“如此今兒就走一遭,只是明兒個起我當真要好生唸書了,若不然二伯母該唸叨了。”
提到姚二太太姚三郎也是怕的,一肚子的話都嚥了下去,忙道:“是這個道理,既二伯母督促你念書,便考個舉人回來哄她開心也是好的。”心下卻打定主意,待今日過了少不得不讓人來叨擾五郎,免得耽誤了他念書,考不回一個舉人讓二伯母遷怒自己,到時候可不是一頓板子能了事的。
丫鬟半夏那廂端了點心過來,正與姚三郎打了個對頭,險些撞在一起,見他拉著姚顏卿,忙問道:“郎君是要外出嗎?”
“嗯,若有人問起,就說我出去會友了。”姚顏卿點了下頭,被姚三郎拉了一個蹌踉,險些跌倒,也只來得及交代這麼一個句,就被連拉帶拽的出了門。
廣陵繁華,更有一灑金街在此地是出了名的富家子弟吃酒玩樂之地,尋常百姓向來不會踏入這條街,免得惹了麻煩身上,而月揚樓正是在灑金街最繁華的地帶。
還未上二樓,姚顏卿就聽見笑鬧聲,裡面起鬨聲最大的正是姚四郎,姚三郎拉了姚顏卿上了二樓,人未至,笑罵聲已先傳入眾人耳中。
“好你個老四,我不過去接了五郎,一時不在你就拿我尋了樂子。”
姚三郎話一出口,眾人轟然而笑,那廂已有人高聲叫道:“四郎何止拿你尋樂子,正與我們說你前個勾眉畫眼唱了一出貴妃醉酒卻險些被人當了戲子調戲。”話罷,又是惹得一番大笑。
姚顏卿長眉一挑,不免勾唇展露笑意,問道:“這一出我怎麼不曾聽說?”
與姚顏卿極是交好的柳二郎已上前勾了他的肩,笑著與他解說道:“前個許二哥置了一桌酒席,正巧你病了,老太太不許你出門就給擋了,姚三那日戲癮上來就去唱了一出,誰曉得有那不開眼的把他當了戲子來打賞。”
姚顏卿原當是友人之間開的玩笑,聽柳二郎這般說,才知當真有那棒槌,心裡頓時有些不快,道:“哪裡的不開眼的連三哥都不識得?”
廣陵雖大,可如他們這樣的圈子卻很小,常年打著交道,哪個又不認識哪個,是以姚顏卿才覺得稀奇。
柳二郎給姚顏卿斟了一杯酒,才道:“新來的巡鹽御史到任了,前個許二哥開席正是請他家的公子。”柳二郎口中的許二哥與姚府正是沾親帶故的,是姚二太太的孃家侄子,許家早年以漕運起家,洗手後又販起鹽來,如今是廣陵鹽商中的翹楚,新的巡鹽御史到任許家少不得要試探一下對方的態度。
柳二郎繼而又輕笑一聲,道:“也無怪姚三被錯認,他那扮相當真一絕。”這話,調侃中多少帶了幾分無可奈何,像他們雖是身家豐厚可揮金如土,可論起身份來又哪裡夠瞧,在官宦子弟面前少不得要伏低做小,就是受了閒氣也要忍上一二,免得給家中招禍。
與姚四郎勾肩搭背的少年在那廂聽了幾耳朵,頗有些忿然的開口道:“那小子仗著父親官位,委實囂張,拿咱們當樂子來耍,也不瞧瞧他們家尚且還沒站穩腳跟就敢這般猖狂,也不怕跌了跟頭。”
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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