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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守聽說他住進陸府了,這才沒來打攪他。想必是覺得出了什麼問題儘可推給陸家,要是在客棧,他這個太守還難辭其咎。
只是沒想到他這一住,便住了兩年。
走的時候太守還特意提前將他接過去,好叫父皇覺得他一直住在太守府。太子不想讓他如願,一回宮便向父皇告狀,說太守那幾個往他被窩裡扔老鼠。
可還沒說完,便被他父皇打斷,父皇皺著眉,卻沒有替他出頭的意思,只說,“堂堂男兒竟害怕一隻老鼠?”
太子立時便不敢說下去,生怕父皇對他失望。
不過也沒有關係了,兩年過去了,他早就不對那隻碩鼠耿耿於懷,只是……他的心裡還是有些難受。恐怕直到現在,他的父皇仍是對他在外那兩年的事一無所知吧。
翌日陸然幾個在薛府裡頭商議事情,薛相坐在上首,似乎有些疲累,“近日裡朝堂上風雲詭譎,你們若是與我立場不一樣,便提出來吧,我不強求。”
眾人面面相覷,卻沒有一個站出來,薛相站的是皇上,若是與他不一樣,被皇上曉得了,不就會把他們歸為太子.黨麼?現在的太子.黨在朝中的地位,形同逆黨。雖未被髮落入獄,可境地絕不算好,一有錯處便會被群起而攻之,或是尋了錯處就要發落外遷。那樣的慘狀叫沒有站隊的都不敢往那邊站了。
這時一人走到中央,拱手沉聲道,“學生自請外放,懇請老師在皇上面前為學生一言!”
堂內更加安靜。
薛相笑嘆一聲,“榮國公府是要做清流麼?”
“治世則出,亂世則隱。學生已然出仕為官,時至今日只想著離紛亂稍遠一些。”聞熠並沒有直面回答薛相的問題。
薛相點點頭,“這話還是莫出去說了,在皇上心裡頭,現在還當不得亂世吶。”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陸然,見他紋絲不動地立在那裡,沒有動搖的意思,這才滿意一笑。
陸然看著堅定地要遠離京城的姜聞熠,心裡頭苦澀蔓延。他為了不被併入保皇派,竟連自請外放都做得出,那麼……他與聞昭的事情又要往後放了……
等到天下大定,等到他能夠不用顧忌什麼,堂堂正正地迎娶她,也不知還要多久。
陸然突然覺得這個初春有些寒涼。
二月初四這日,皇上下旨將一批京官外遷。不知是不是因為國公府的關係,姜聞熠被派往了富庶的隴右,任中州司功。
外遷的除了想避禍且被准奏了的,還有不少太子一系的官員。那些個官員裡頭還有不少是在考課中得了中中以上成績的,就是不升官也能保官,卻因為皇上鐵了心要打壓太子而被外放邊遠苦寒之地。他們這些人所犯的最大的錯,也不過是“汙衊構陷”天師罷了。
這是近幾年來最大的一次官員換血,卻叫朝中上下人人自危。
升了官的自然也有,卻都是保皇派的。薛相手底下好幾個學生都在此列。比如那個朝中新貴陸侍郎,已然擢升為正四品的中書侍郎了,雖仍是侍郎,可這分量卻完全不一樣。
一個僅是輔佐戶部尚書張大人的,一個卻是整個中書省的副官,與另外一箇中書侍郎共同輔佐中書令大人。而這中書令一職,則是薛相的兼銜。
看來,陸然在薛相那邊的分量,是越來越重了啊……
聞熠事先並沒有與家裡人商量,因此外放訊息傳到府內的時候,掀起了軒然大波。
秦氏驀地落下淚來,聞熠這一走指不定哪年才能回來,他又是從小在京城長大的,陡然離了家,許久許久回不來,不知該多難捱。可秦氏又有些惱,聞熠與聞昭兩個還真是親兄妹,在大事上就愛先斬後奏,徒留他們這些長輩擔憂神傷。
聞熠立在壽延堂中央,祖父正怒目瞪他,拍案道,“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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