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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也確實來過燕城,但是五年前就回老家了,普通話很差,和咱倆那天見的完全不是同一個人,而且據說在本地丟過一張身份證。”
“在那邊住小平房的都是最窮的年輕打工仔,初來乍到,兩手空空,這個趙玉龍雖然在人堆裡不扎眼,但把他拎出來單獨看,確實有點和那些小青年不一樣的地方,怎麼說呢……就是很整潔的那種體面。”陶然在電話裡說,“這事怪我,當時只當是他家裡可能有所什麼難處,沒有深究。”
“那這個假趙玉龍在這幹什麼?”郎喬問,“暗地裡蒐集王洪亮他們參與販毒的證據,義務為民除害?”
費渡:“聽馬小偉的意思,這個人已經潛伏了很久,真要為民除害早就除了……”
“只是沒用到這顆棋子,所以見死不救而已。”駱聞舟接上他的話音,同時瞪了費渡一眼,“嗓子疼少說話,聽你說話我就難受。”
郎喬:“……”
她總感覺自己發表了一句非常錯誤的問話,感覺目光沒地方放,只好投向旁邊和自己一樣多餘的肖海洋:“所以這個假趙玉龍究竟是誰?”
第148章 埃德蒙·唐泰斯(十九)
肖海洋遲疑了一下:“這個我還沒找到。”
“我倒是有點線索。”駱聞舟忽然插話說,“這也是我把你們都叫來的原因。”
“查王洪亮的時候,我去鴻福大觀救陳振,遇上了一個假前臺服務員;隨後,育奮中學那案子裡,馮斌在鐘鼓樓被殺,我和費渡沿著那倆孩子走過的路去查過……”
“啊?”郎喬敏銳地捕捉到關鍵資訊,“你們倆去情……那個哪,查、查案子啊?”
她說完,周圍一片寂靜——肖海洋並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玩意,費渡撐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笑得像個伺機飲人魂魄的大妖怪,嚇得郎喬不敢同跟他對視,默默挪開視線。
駱聞舟則比他“慈祥”多了,只是拿出個很舊的檔案袋,手法熟練地在郎大眼額頭上抽了一下:“就你機靈!”
郎喬:“……父皇,我傻!”
駱聞舟白了她一眼,把那個快要散開的舊檔案袋展平:“我們在馮斌出事的地方碰見了一個冒名頂替的假巡邏員;追捕盧國盛的時候,龍韻城的監控被人調換過,保安‘王健’事後失蹤——假保安;後來重新調查王瀟,我們翻看過育奮中學11月6日當天的監控記錄,發現王瀟證詞裡提到的幾個女同學並沒有回學校,當時跟著她進入衛生間的其實是一個清潔工。”
“假清潔工。”駱聞舟頓了頓,“再加上這一個,假趙玉龍,聽出規律和作案手法了嗎?”
“都是小人物,明面上的身份要麼是孤身在外的外地人,要麼是臨時工,都是流動性很大的行業,偽裝難度低。” 肖海洋立刻回過味來,接話說,“而且好像都有原型,比如真的有一個趙玉龍,籍貫、姓名、年齡、甚至部分工作經驗都對得上,這樣,萬一有人去查,只要不是刨根問底的查,也不容易查出破綻!”
“你還漏了一個,”費渡聲音很輕地說,“董乾撞死周峻茂之前,一直接觸的那個假快遞員也沒找到。不考慮動機的情況下,我覺得那起案子歸入這一類更合適。”
“服務員、巡邏員、保安、清潔工、快遞員……” 郎喬打了個寒顫,發現這種事不能多想,想多了容易得被迫害妄想症——服務員可以隨便給酒水食物做手腳,巡邏員和保安幾乎都是安全的象徵,清潔工像是任何環境裡的隱形人,出入哪裡都不會惹人懷疑,快遞員可以敲開無數毫無戒心的家門。
可矛盾的是,這些被賦予了額外信任的服務性行業,有時候恰恰是人員流動最多、換人最頻繁、進出審查最不嚴格的。
“頂替一個假身份,能在一定時間段內長期潛伏,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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