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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見駱聞舟披著件衣服,正有些半身不遂地叼著煙走過來,就轉頭衝陶然一點頭,“哥,別的事我也不關心了,先走了。”
說完,他扶了一下眼鏡,慢條斯理地往外走去,與駱聞舟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好奇地看了一眼駱隊僵硬的站姿,十分彬彬有禮地問候了一句:“看您似乎有點腰肌勞損,上了年紀要注意身體啊。”
駱聞舟:“……”
他又好氣又好笑,同時莫名覺得今天的費渡似乎比平時開朗了一點——也許是把捂出膿的陳年舊傷重新挖開的緣故,或許痛苦,或許鮮血淋漓,但總有機會重新癒合。
“問你個事,”駱聞舟說,“你猜趙浩昌的全家是不是他殺的?”
費渡萬萬不肯配合著好好聊天,連譏帶諷地回答:“駱隊,坑蒙拐騙、軟硬兼施半天,你沒有詐出趙家人是誰殺的?”
駱聞舟後背疼得厲害,有點站不直,於是毫不客氣地伸手按住費渡的肩膀,拿他當了人形柺杖:“我倒覺得不像,雖然我們家小喬兒說他保留了縱火犯的一條套袖,所以當時肯定在現場,不過我覺得最多是見死不救吧。一般來說,犯罪是有一個升級過程的,新手很少一上來就能有條有理、謀劃得當地殺自己全家。”
費渡一頓。
駱聞舟一聳肩:“我沒有影射你,我都道過歉了。”
費渡面無表情地說:“你壓住我頭髮了。”
他說完一偏頭,避開駱聞舟的狗爪子,十分嫌棄地伸手在自己肩頭上彈了幾下,飄然而去。
“駱隊!”一個刑警跑過來,“黃敬廉看見證據就懵了,把王洪亮他們那些事都交代了!”
駱聞舟倏地轉身。
“還有陳媛案,黃敬廉說,起因是當時他收到了一個包裹,開啟以後,發現裡面是一卷拍下了他們整個交易過程的影片,他們認定了有內鬼,立刻開始查,一查就查到了陳媛身上藏的攝像頭,才把她……”
駱聞舟愣了愣。
也許是趙浩昌的攝像頭裝得太隱蔽了,黃敬廉他們竟然把它漏了過去,也許是黃敬廉跟本沒想到偷拍他們的人會用固定攝像頭等著他們查,所以第一反應就是排查內鬼,無辜的女孩陰差陽錯地成了何忠義的替死鬼。
而那不懂看人臉色的莽撞少年也終於沒能逃過來自沼澤的注視。
“接著審吧,”駱聞舟艱難地伸了個懶腰,“看看到底是誰在二十號晚上給何忠義發了那條簡訊。”
“是!”
彙報的刑警轉身跑了。
駱聞舟在原地站了一會,沉思片刻,忽然覺得身邊似乎有股味道,淡淡的,一絲一縷繚過鼻尖,旋即往更深的地方鑽去,是到了悠長尾調的男用木香,聞久了,叫人胸口有點癢。
駱聞舟四下找了找,最後抬起自己的手指,輕輕地聞了一下,發現居然是從費渡身上沾來的。
“嘖,”駱聞舟掃興地捻了捻手指,一找到出處,他也不癢了,也不覺得好聞了,“瞎噴什麼,浪費老子荷爾蒙。”
卷二
第33章 朗讀
經過了一個週末的發酵,天幕上空的跳樓未遂事件在週一清早爆炸一般地沸反盈天起來,費渡還沒走出停車場,已經遭到了兩撥圍追堵截,他這才發現,自己搖身一變,居然成了個網紅。
費總端著半杯已經涼了的“倫敦霧”,在自己辦公室裡琢磨了一會,感覺錢不能白花,人也不能白紅,於是招手叫來了秘書,囑咐她借題發揮,找市場營銷部的人以公司的名義做一份關於企業社會責任感的特別企劃。
秘書拿著筆記本噼裡啪啦地記下了他的突發奇想,臨走,她欲言又止好半天,眼圈都紅了,才小心翼翼地問出口:“費總,你在天幕上說的都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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