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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記員一腦門汗,簡直記不過來。
駱聞舟:“你拍到了什麼?”
“拍到了‘金三角空地’中幾次交易過程,有時候只有毒販,有時候有你們警察敗類在旁邊巡邏,給他們保駕護航。”
駱聞舟立刻追問:“監控記錄呢,在哪?”
“在我家地下室的落地燈下面有個保險櫃,你們可以查,”趙浩昌痛快地說,“查完你們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何忠義很小心,通常是讓他的朋友出面,但是二十號那天晚上的監控記錄裡拍到了他託人拿我買的那臺手機交易——他手機上還應該有一條簡訊記錄,是他們臨時更改交易地點的通知。”
駱聞舟用一種異樣的目光打量著他,忽然問:“何忠義額頭上有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個‘錢’字,他當天晚上去找你的時候拿著個牛皮紙袋,我們的技術人員分析,那張字條是從牛皮紙袋上撕下來貼在他頭上的,是你嗎?”
“是。”趙浩昌一揚眉,“他跟蹤我,一直跟到了承光公館,還以還錢的名義死皮賴臉要見我——那紙袋裡有兩萬塊錢,駱警官,我問你,除了販毒,一個外地來的窮小子,去哪弄兩萬塊錢?”
駱聞舟有點無言以對。
“我再問你,一個敲詐勒索你的癮君子突然要還錢給你,你會有什麼感受?你會欣然接受,覺得他改邪歸正了嗎?他必定是圖謀你更多!給你兩萬,就是要從你兜裡掏出二十、兩百萬!這些貪婪的泥腿子,除了錢,他們還知道什麼?”趙浩昌深陷的眼窩好像兩口深井,幾乎是不透光的,裡面搖搖蕩蕩,滿是冰冷刺骨的黑暗,“我是為了保護我自己,也是為民除害,警官,在你們這些蛀蟲和廢物不作為的時候,我有什麼過錯?”
“趙律師教訓得是,”駱聞舟心平氣和地點點頭,“能把你的保險櫃密碼給一下嗎?我們去核實一下何忠義的犯罪證據。”
旁邊一個刑警立刻上前遞過紙筆給趙浩昌,趙浩昌臉上帶著冷笑,痛痛快快地寫下了密碼。
駱聞舟立刻傳給正在“風情酒莊”的郎喬,五分鐘以後,收到了郎喬的確認簡訊。
“謝謝了,”駱聞舟站起來,衝趙浩昌一笑,“趙律師,我就剩最後兩句話,您能屈尊聽一下嗎?”
趙浩昌被迫仰頭看著他。
“第一,”駱聞舟豎起一根指頭,“何忠義的屍檢報告顯示,他沒碰過毒品,關於那手機,證人的證詞也說明了,是被他室友偷走的。”
趙浩昌眉頭一皺,正要開口辯駁,駱聞舟就豎起了第二根手指。
“第二,你既然能神通廣大地把針孔攝像機安在何忠義租屋的外窗處,為什麼不乾脆安在屋裡呢,一天到晚對著他拍,連吃喝拉撒都拍下來,他到底是吸毒還是販毒,不是更一目瞭然嗎?”
趙浩昌倏地一愣。
“你太聰明瞭,趙律師。”駱聞舟笑了一聲,“逮住了你這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王八蛋,鄙人深感欣慰,感覺把該鬼混的時間全用來加班都值了。至於我的承諾……不好意思,我也是個王八蛋啊,只有在我老婆面前才當真,你啊,省了吧。”
駱聞舟說完,懶得看他那張人模狗樣的畫皮臉,直接離開了審訊室。
陶然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透過畫面,是可以追溯到攝像頭方位的,”費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崩潰的趙浩昌,低聲說,“他根本不在乎何忠義是不是無辜的,是不是真的和馬小偉他們有牽扯,從何忠義自作多情,幾次三番試圖聯絡他的時候,趙浩昌就沒打算讓他活下去。”
陶然驀地睜大了眼睛:“你是說他把何忠義外窗上的監控記錄匿名寄給過王洪亮!”
“雖然不知道何忠義為什麼逃過了這一劫,但這確實是合乎趙浩昌邏輯的做法。”費渡遠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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