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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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超水平發揮反正賈玩自己是寫不出來這玩意兒的。
賈玩搖手,給柳湘蓮斟了杯酒,道:我原就說,無論他想做什麼,都不必勸他這辦事不力的話從何說起?
又道:何況他告了我又能怎麼樣?不妨事,隨他去。
賈珍的反應,的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卻也很容易想通。
道理很簡單,第一,他和忠順親王,賈珍更恨誰?
當然是他。
就像當官的被砍頭,臨刑時只會大叫皇上,臣冤枉,又或者XXX,你不得好死,這裡的XXX,自然是指他的某位政1敵斷沒有叫昏君,你不得好死的,會這樣叫的都不是官兒,是反賊。
在他們眼裡,皇上是永遠都不會錯的,錯的,可恨的,永遠是陷害自己的人。
皇上果然不會錯嗎?當然不是,只是他站的太高,高到讓人連報復的想法都不敢有。
放在賈珍身上,例子不一樣,但理是一樣的:忠順親王怎麼會錯?怎麼會害他?害他的當然是賈玩。
要報復,當然也只能報復賈玩。
第二個問題,賈玩和忠順親王,賈珍更怕誰?
這個答案就更顯而易見了,一個是他親弟弟,惹了他,最多被打一頓,完了他自己還要被千夫所指,一個是高高在上的親王,一句話就能要他的命,而且已經差點要了他一條命
如此一來,賈珍拿賈玩當投名狀,再次向忠順親王搖尾乞憐,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了。
賈玩也沒想到,他故意讓賈珍吃過了苦頭才去救他,不僅沒能激起他反抗的勇氣,反而讓他把忠順親王怕到了骨頭裡。
柳湘蓮還是有些擔憂,道:你別唬我,果真不妨事?
需知越是位高權重,這些不孝不友不恭的罪名,影響就越大。
賈玩笑道:不僅不妨事,而且我還該謝謝他才對。
又轉了話題,問道:那兩個刺客,可是被他放了?
柳湘蓮搖頭:在我那兒。
賈玩愕然。
柳湘蓮道:昨兒晚上,你大哥說帶著這兩個人進京,人多眼雜,怕出了什麼變故,讓我先把人藏起來,等告了官,再和衙役們一起來押人。我聽著有理,就將人蒙了眼,送去了城外我一個朋友的莊子。
賈玩好一陣無語:我這個哥哥,行事可真是
讓人無語。
一面就差趴在地上舔忠順親王的鞋子,跪求饒命了,一面卻扣著他的人,準備談條件他是不是忘了,這位忠順親王殿下一向心胸狹窄,睚眥必報,怎麼可能吃他這一套?
一面擔心柳湘蓮站在賈玩一邊,一路哄騙於他,一面卻又將手裡最重要的籌碼交到柳湘蓮手上他這是太信任柳湘蓮的人品,還是覺得他好欺負?
道:不管他,等回頭他再去求你,別理他就是。
與此同時,賈府中的幾個主子,正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他們無奈的發現,至從賈敬去世,某人進京守孝,這個世界就好像變了節奏,快的讓他們暈頭轉向,完全反應不過來。
賈璉因偷娶二房被告了,賈赦賈珍被申斥了,賈蓉賈璉挨板子了,天香樓鬧鬼了,賈蓉媳婦死了,賈珍當道士了,賈玩襲爵了,元春封妃了,元春要省親了,賈玩上摺子了,賈玩挨板子了,賈玩進宮當侍衛了,賈玩在宮裡打架了,府裡開始蓋園子了,賈玩立功了,賈玩升了一等了,賈玩打了賈珍了,賈玩打了賈蓉了,賈玩從忠順親王那裡要了一萬五千兩銀子回來了,賈珍告賈玩了
一連串的事,往年一年半載也不發生一件,如今在短短三個月內,以應接不暇的速度,發生了個遍。
真是個惹事的祖宗!
賈母拍著扶手嘆氣。
和他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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