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遊船畫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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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年輕未入世不知挫折的青年們,總是會變著法的找事來做。
他腳步輕快的離開,期間有人同他說話,他便微笑以對,用微笑表示疏離,腳步不停,躲過人群。
他喝了兩杯酒,臉頰微紅,靠在圍欄上,任由清風吹拂。
這一方所能面向的剛好是岸上,視線輕易的就捕捉到了岸邊一道纖瘦身影。
少女撐傘,徐徐而行。她的身邊有一個高挑身著青衣的青少年,兩人似乎還有交談。
與此同時,有僕役匆匆地上了畫坊。
這人昔日伺候著陳平之,後來年歲見長,娶了娘子就在青樓處開了個小店,專門收那些歌姬舞姬典當的財務。
陳平之平日裡就跟炸了毛的公雞似的,誰都要啄一口,難得有點兒憐憫之心,就都給了這些煙花女子。
收那些首飾,比其他的地方給的價格都高一些,就相當於他在賠本兒賺吆喝,體貼一下這幫女子。
店主人今兒個收到一份兒典當物,本來也不值得驚動自家少爺,結果對方說的信誓旦旦——這是錢公曾贈出去的首飾。
一對兒墨玉鑲金的鐲子,一段染血的愛情,都快把人聽哭。
他知道自家少爺對崇敬不過錢公,立馬就將首飾揣到了懷裡奔了而來,在少爺耳畔說了此事。
陳平之原本還有醉意,半躺在紅娘的身上,聽到這話立即坐直了身子,將手伸了出來:“給我看。”
小廝立馬將那盒子開啟,放在了自家少爺的手上。
陳平之仔細端詳又拿給紅娘看,“快看看是不是錢公的東西?”
紅娘笑了笑:“我只是侍奉過錢公罷了,哪裡曉得他的所有物品。”
四周皆有看熱鬧的人,聽到了錢公二字紛紛觀望,有人心之嚮往,便有人心存厭惡。
陳平之漸漸冷靜下來,仔細端詳了一番,的確是個老舊的物件,但無法證實是錢公所有。他問道:“誰來賣的?”
“是一個小姑娘和一個長相俊美的青年人,那送來東西典當的二人就在附近閒逛。小姑娘好像沒見過什麼世面,看什麼都新奇,四處張望。反倒著身邊的男子模樣生得極其俊美,撐傘佇立就是一道美麗的風景。”
這二人的組合更加讓小廝心裡犯嘀咕,越是奇異,越是引人探究。本來心裡只信了三成,但因為是這二人前來典當便又多信了兩成。
五成的信任就足以叫他跑進畫坊,跟自家公子說起此事。
陳平之眯了眯眼睛,站起身來,準備下去看。
沈浮如知曉他對錢公的崇敬,又見人飲多了酒,身形晃盪,怕人吃虧,連忙道:“既然賣東西的人沒走,請上來讓你端詳就是了,何必自己親自下去看呢?”
其他人紛紛附和,對於這個也很好奇。一代傳奇風流的男人,無論別人對他的評價如何,都逃不過傳奇二字。
錢公去世,將自己的畫卷焚燒一空,字帖兒全部撕毀,臨到終了只有渾身一身白衣,什麼物件兒都沒留下。
來的時候乾乾淨淨,走的時候也乾乾淨淨,少了些世人能懷念他的東西。
陳平之笑盈盈的看了王子異一眼:“怕子異不喜。”
說起這王家和錢公還有一段淵源。
錢公因病故去的一年前,曾經拜訪過王丞相——也就是王子異的父親,遞上了自己的一份干謁詩。
王丞相手握詩句,卻是問:“你也做曲子嗎?”
錢公回答:“和您一樣。”
王丞相譏諷:“我雖也作曲子,但不曾有‘針線慵拈伴伊坐’這樣的。”
錢公寫妓女的生活,被時人稱作為豔俗,孟浪。
朝中官員的論調大多數和王丞相一致,雖然寫詞作曲,但自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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