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遊船畫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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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二郎成婚在即,娶了公主代表此生不納妾,處處低妻子一頭,金枝玉葉握在手,幾番歡喜幾分愁。趁著成親之前,再放肆一把,算是絕望前的狂歡。
黃昏時節,風雨籠罩著全城,水滴敲打著河面,翻開漣漪。萬里河蜿婉東去,鄱湖帆影點點,煙嵐橫黛,靠在岸邊的巨大畫舫上掛著無數的燈籠,燈光映襯著水面,波光盪漾。
歌女雜坐,笑聲不斷,歌舞不絕,盡數映在清澈如鏡面的河上。
煙水茫茫,十里飄香,俊男美女成了最精彩的點綴。
此番邀請了長安城中大多數勳貴顯赫人家的公子,就連王家和白家的那兩人也在邀請的行列。
“沈家二公子大大方方的邀請了他,省得有人不請自來,其行徑可見高下。”
“是呀。”
捧沈家的人,自然將沈家捧得高高的。
長安城裡就這兩種聲調,容不下第三種。
歌舞昇平,管樂齊奏,一片享樂。
舞女們身著紅衣在宴間翩翩起舞,像是從牡丹花兒裡跳出來的蝴蝶,輕盈,柔軟。
相熟或者不熟的人們在不斷敬酒飲酒,醉意讓氣氛走向高潮。
陳平之生平最喜飲酒,酒過三旬,臉頰燻紅,步伐微微有些踉蹌的走到場間,推開了樂師。
惹得服侍他的女子紅娘驚呼一聲上前攙扶,他推了推那半老徐娘,視線在場間搜尋。
“不知怎麼稱呼?”隨著這一句問話,喧鬧的場間漸漸安靜下來,眾人都在隨著陳平之的視線看了過去。
只見那視線落在了一個,眼下有一顆痣的清瘦男子身上,膚白如玉,杏核眼,濃密兒纖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看上去分外無辜。
他站起身來回了一禮:“琅琊白家,白月光,字不厭。”
“這就是白家的那個公子?據說有點能力。”
“白家也算不錯,和琅琊王氏關係密切,常常聯姻,這一代家主更是娶了公主,底蘊深厚。”
“可惜家族子弟不優秀,朝中無人。到了如今,能叫人稱讚一句的也就底蘊深厚。不知這個白公子是隻能抱王子異大腿,還是有點兒能力,結束他們白家的困頓。”
底下的人信口說了兩句,在王沈兩大家族面前,一個小小的靠著抱大腿存活,將要被淘汰的二流家族並沒那麼起眼。
“衡府陳家,陳酬,字平之。”陳平之的手撫摸著瑤琴,用指尖滑動帶起了一陣美妙的樂章,他正襟危坐,深情嚴肅:“紅袖招那一日,白公子以琵琶宴請我眾人,今日我便回一曲。我昔年在滁州遊琅琊幽谷,見飛瀑鳴泉,聲若環佩。美妙動人,樂而忘歸。便做了一手宮聲三疊的琴曲《醉郎操琅然》,談與眾人聽吧。”
樂聲起,飛瀑似珠玉疊串琅琅鳴泉,高山推出明月,清朗團圓。
眾人聽得如痴如醉。
王子異手握酒盞,冷淡評價:“不錯。”
白不厭輕輕地彎著眼眉,伸手去將桌上的糕點羅成一摞:“比我的差一些。”
王子異搖頭:“不見得。”
白不厭收斂神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王子異:“你說話總是很偏頗。”
沈家宴請的是長安無數子弟,王家和沈家人員參半,但大多數人都紛紛稱讚,可見這一曲之妙。
眾人紛紛敬酒,畫舫珠簾,載酒東風裡。
白不厭對這樣的熱鬧有些厭煩,看著眾人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要悄悄的離席,到後面去醒酒。
王子異挑眉:“你又逃席。”
“我不喜歡這種場合,寧與同好爭高下,不與傻瓜論長短。”白不厭的手在他肩上輕輕拍了拍:“兄留在這,火遲早燒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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