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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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宣紙,正好用的差不多,只剩兩張她便都抽了出來,意外在下面發現了一張寫過的紙。
她將三張紙都拿了出來,放進懷裡,又撿了些筆墨硯走了出去。
風吹動樹葉發出的聲音,響徹迴廊裡。廊殿空寂風吹落葉飄零,厚厚的青苔爬上了臺階。
今年的春來的早,草木青蔥,燕子的新巢築在廊下,都是落花和著泥土築成。
靈堂裡放置冰塊以防止屍體腐化,所以進去便格外的涼,她將紙遞過去的時候手腳都涼,在拿紙的時候就沒拿穩,一個抖動,三張只飄了出去,其中一張落在火盆裡。
王子異快速伸手撿起來,將火苗壓滅,只見上面是殘缺的字:“少年時也曾學諸葛亮手執羽扇,頭戴綸巾,風度瀟灑鎮定自若地指揮千軍萬馬與敵鏖戰。如今憔悴落魄,要作《招魂》賦招回失去的靈魂……”往後便被燒掉,看不清。
雲清的眼淚落了下來,連忙道歉:“對不起,都怪我沒拿穩。”
“這應該是父親寫給母親的,本也不該是我看的東西。”他將殘破的紙張丟進了火盆裡,火苗刺啦一聲響,躥起一丈高,將紙張盡數吞沒。
他說:“幫我研磨。”
雲清研墨,王子異就跪在地上用墨筆寫著,“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勞。
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勞瘁。
瓶之罄矣,維罍之恥。鮮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無父何怙?無母何恃?出則銜恤,入則靡至。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撫我畜我,長我育我,顧我復我,出入腹我。欲報之德。昊天罔極!
南山烈烈,飄風發發。民莫不穀,我獨何害!南山律律,飄風弗弗。民莫不穀,我獨不卒!”
他寫完最後一筆,將感情盡數清楚,再也撐不住,倒頭摔在了地上。
雲清大呼著人進來將其攙扶起,瞧見丈夫的眼角有淚痕伸手擦掉,王子異從來不愛落淚,除非傷心至極,實在忍不住了。
整個王家風雨飄搖,烏雲密佈,處處充滿了悲痛。
唯有那些橙子樹,仍舊生長著,不畏春秋,不畏冬夏,四季彷彿都在被生命溫養著。
閻良花和陳平之就站在樹下,橙子樹們彷彿感受到了閻良花,輕輕晃動。從外表上來看,就像是被細微的風吹動一般。
她透過樹影看見了在拐角處,悄悄佇立者的王映月。所以一抬手,打斷了要說話的陳平之。
她看著那個方向:“王大小姐出來吧。”
陳平之沒想到有人偷聽,一轉身:“我沒什麼不可以對人講的,離這遠,不如當面聽得清楚。”
王映月緩緩的走了出來,幾步便到了人前,微微欠了欠身,披麻戴孝的身姿看上去分外柔弱:“皇后娘娘,陳尚書,在下並未偷聽,只是想同皇后娘娘問兩句,本想等陳尚書離開之後再露面的。”
閻良花:“你可以同我先說。”
王映月:“怕娘娘不方便。”
閻良花學著陳平之道:“我事無不可對人言。你直接問吧。”
王映月仍舊委婉,講了個故事:“霸州有一位受人敬仰的老儒生,他家不知什麼時候住進狐狸。老儒在家了,狐狸安靜如雞,彷彿家裡沒它這個狐。只要老儒一出門,狐狸馬上開始鬧翻天,不知道從哪裡撿來一堆瓦片,砸家裡的鍋碗瓢盆玩,還搖窗撼門,簡直像無惡不作的惡霸。
老儒只好推辭掉所有的應酬,專心待在家裡閉門鎮壓狐狸。
當時,霸州的書生們因為治河的事,打算彈劾霸州的長官,約定在學校集合,打算把老儒生的姓名列在聯合署名的首位。
老儒因為家裡鬧狐狸,實在是分身乏術,沒法出席集會。於是,眾人又推了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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