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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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丞相的喪葬格外隆重,來來往往弔唁人絡繹不絕,陛下不好出宮祭奠,便讓閻良花陪同辦理喪葬。
王子異披麻戴孝,在靈前燒紙,身邊放著一摞信,離別已久的人遠隔千里,寫好的書信卻沒有大雁能夠傳遞,只能燒進一把火裡,抱著興許能收到的念想。
閻良花自個兒也經歷過喪父之痛,知道這個時候安慰什麼都沒有,就在旁邊默默的站著。
直到陳平之弔唁,上了炷香,看著冰冷冷的牌位,心中感慨萬千。王丞相的話堵死了錢太清最後一條路,他對王丞相一直心有怨懟,如果不是和王子異相處的還行,今日他都不會來弔唁。
無論人生前何等風光,死後也不過就是牌位一尊,梨花木和紫檀木雕出來的並無區別。
至少錢太清死的時候,全城的妓女出來送葬,空前絕後,那熱鬧的場面可比今日有心意多了。
他覺得還算安慰,收起情緒,說了兩句不痛不癢的安慰話。
不知是不是心裡的想法觸怒了靈堂裡的靈魂,原本擺放挺整齊的紙娃娃突然砸了下來。
閻良花下意識的一伸手,祭奠用的菊花花瓣便被她招致指尖,手一甩便飛了出去,將那隻娃娃打到了一邊兒去。
事情只發生在電光火石間,除了一直關注二人的王映月收在眼中,受害者和那對夫妻都沒注意到。
王子異慢吞吞的去將那隻娃娃重新立好,幽幽的說:“你是不是在心裡偷偷的罵我爹呢?”
陳平之:“哪裡就下作成那個樣子?”
王子異留下一句不好說,便又跪了回去。
陳平之看了他一會兒,到底也沒說出其他話,視線往旁邊挪了挪,給閻良花使了個眼色,二人一起離開。
王映月見狀悄悄起身,不聲不響地跟了出去。
室內便只剩下夫妻二人守靈,王子異不哭不淚,叫人覺得不傷心,卻是幾日水米未進。
雲清作為枕邊人知曉夫君性情一向內斂沉穩,悲傷至極亦不哭不鬧,就是把刀尖默默對內,攪個翻天地覆,任由自個兒血流成河,面上仍舊是一副尋常色。上次楚允文之死,他便三日不吃不喝,顯現牽動了體內其他病症,而今父親去世,於他而言更是極痛。他在這世上孤零零的,再不是個孩子。
她默默的伸手握住了王子異冰涼的指尖,悄悄的說:“我讓念文過來陪陪你吧。”
小孩子怕被驚著,除了第一日過來磕頭受精,第二日便有乳孃帶著在後宅吃素。
王子異搖了搖頭,嘴唇乾澀:“去父親的書房裡找來紙筆,我想寫封信給他。”
雲清應了一聲,起身去公公的書房裡找紙筆。
重門緊鎖,庭院深深,小徑上長滿了青苔,遊廊幽曲,深處掩映著書房,她推門而入,眼淚落下。
她對公爹沒什麼瞭解,進門時敬過茶,往後在深宅大院裡很少見面,畢竟中間少個婆婆,見面不方便,還是要避嫌的。
唯一一次特意相見,還是她懷孕時,正好趕上了王子異生病纏綿病榻,無依無靠,又趕上王子異提出和離,她吵鬧一番不肯和離後,回到王府仍舊神不守舍。
王丞相便將她叫到書房,說:“你放心,我家斷然沒有留兒媳婦做寡婦的做法,假若我兒子真有三長兩短,我必保你後生無憂,或者你轉而另嫁他人,皆隨你心願。”
雲清當時便覺著,他們王家的父子都是一類人,清高的很,絕不拖累他人。
世上少了這麼一位人,未免叫人覺得可惜。
王子異一向不糾結外物,所用紙筆不挑剔。
王丞相則不然,從前用竹筒便用上好的竹子,往後用紙便用最貴的宣紙,書房內一切如舊,古畫掛在牆上,書桌整齊,她找到了王丞相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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