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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永豐方才想起庭芳身邊跟了兩個女人,卻半點印象都無。劉永年見他慌神,露出一絲陰狠的笑。豆子給了庭芳,楚岫雲自要向他報備。既是要談合作,個把丫頭他也不放在心上,此刻正好拿來嚇唬劉永豐,看來效果不錯。
劉永山與長兄配合默契,立刻就發難道:“郡主位高權重,可是許了二哥哥的封疆大吏,才使得二哥哥連家族都不放在眼裡了!”
劉永豐心中再次一驚,方才想起劉永山一個沒資格與會的愣頭青為何會出現在此?來不及多想,勉強道:“一個郡主,哪裡就許的出封疆大吏了。”
此言一出,廳裡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劉永豐驚覺自己說錯了話,封疆大吏沒有,旁的呢?知縣不能收買,那知府麼?劉永豐的心砰砰直跳,飛速的想著怎麼才能挽回。族裡想辦大事,在坐的沒一個善茬。皆是打著那做皇叔皇弟的主意。人一旦被野心衝昏了頭腦,定是六親不認。劉永豐一直反對謀反,與其博一把看不見的未來,還不如做好眼下。他是個實在人,講究落袋為安,沒拿到手的都是假的。
然而此刻,他原先的態度便成了把柄。庭芳是朝廷冊封的郡主,他又一直不肯反。族老懷疑他拆臺事小,懷疑他告密就是死路一條!悄悄的掃過屋內的十來人,個個面色鐵青。
良久,劉父沉聲道:“郡主好大手筆,做官倒是比行商體面的多。”
劉永豐顧不得其它,只想洗脫告密的嫌疑,忙道:“我是去問玻璃的!大哥看不上玻璃,我卻想要,不過想拿銀子去買。此事是我辦的不地道!”說著扇了自己幾巴掌道,“大哥,是我的錯!我是畜生!我見錢眼開,你別同我一般見識!”
劉永年今日設局就是想殺他,豈肯鬆口:“豆子報回來的訊息,郡主許你做江南織造,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廳內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先前劉永年同他們說劉永豐生了反骨,他們還在兩可之間。此時聽到將江南織造四個字,還有什麼不信的?日進斗金還是天子心腹的職位,條件只是賣了劉永年,誰不願幹!?可廳內諸人都是同劉永年一夥的,劉永年死了,他們也落不著好,看向劉永豐的眼神都不對了。
劉永豐臉色煞白,嚷道:“你撒謊!你騙人!我只同她談玻璃生意,願用湖南的粗布換。什麼江南織造,我連個童生都不是,誰傻了才許給我?”
劉永山涼涼的道:“就是你傻了,才叫人拿個江南織造騙了過去,把咱家的事往朝廷上抖的一乾二淨。抄家滅門的罪過,你真當你一個人逃的掉?”
劉永豐方寸大亂,大喊道:“我沒有!三叔,你信我!我真的就只是去談玻璃!我與她萍水相逢,怎可能就信了她?”
三老太爺哼了一聲,劉父更是表情肅然。外面有極地的腳步聲悉索,劉永豐知道,他今日不洗清自己,絕對沒法走出祠堂大門。
門外的腳步聲愈發明顯,劉永豐的恐懼達到了頂峰!抖著聲音道:“你們……要怎樣才信我?”
屋內沒有人說話,屋外的火把晃動,劉永年驚的淚水直飈,忽然靈光一閃,道:“我去殺了她,你們能信我嗎?”
劉永山嗤笑:“哦?你捨得?”
劉永豐看向劉永年,但劉永年沒有說話,依然是那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在座泰半是長輩,可最大的主事人是劉永年,只有他放話,自己才可活命。
劉永豐咬咬牙道:“大哥!借我兩千人,我今夜就去殺了她!”
此言一出,劉永年不由怔了怔。劉永豐稍微鬆了口氣,總算爭得一線生機。然而事情卻沒那麼簡單,劉永年就是想殺劉永豐才編的那樣謊言。此事與庭芳毫無關係,劉永豐滿身反骨,沒有庭芳也有庭草。便是此事,可以預見的,庭芳多了一張底牌,談判就會艱難許多。可見劉永豐拆臺的本事。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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