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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的又送去了京都?”
劉永年回道:“卻是詹事府在外辦事的人瞧見了,說想買批好緞子做年禮,只得讓與了他。”
劉父點點頭:“太子的體面,咱們和氣生財的好。”兩句話就點出了要害,太子雖然式微,可不給面子是不行的。既叫太子的人截了去,自是要虧本。不過花錢買平安,做生意的人家都習以為常,此事接過不提。眾人又講起了其它勾當,到了劉家的份上,樁樁件件都能跟皇家扯上點子關係。旁的不論,織造府裡頭就少不得打交道。一個織造府,難道樣樣都是官營的作坊生產?少不得從民間購買。劉家如今做了江蘇最大的絲商,官面上的交道打的多了,便開始考慮官家喜好。
劉永豐本就吃了酒,聽得一耳朵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昏昏欲睡痛苦不堪。好懸要眯眼睡過去,忽聽劉永年不懷好意的道:“二弟今日去拜見郡主了?”
劉永豐一個激靈,酒醒了大半!如今劉家要謀事,萬萬不能容那拆臺之人。忙定了定神,打哈欠道:“城外就只有郡主家不成?我去城外喝酒了。”
劉永年笑問:“什麼好事,特特跑去城外喝酒?家裡幾個樓子你竟是逛膩了。”
劉永豐隨口道:“瞧個新鮮,不值什麼。”
劉永年卻又道:“到底去了哪家?也同我們說道說道,那處有什麼好?咱們也學學。上好的生意可不能叫人搶了去。”
劉永豐頓時語塞,他從庭芳住所出來後,繞著城外亂逛,隨意尋了個鋪子喝了兩杯。現劉家事物繁忙,他若是不悲不喜,大老遠跑去城外吃什麼酒?他從來愛城中繁華,便是出了城,找個小酒肆消遣,怎麼聽都覺得有問題。死命的想借口,偏想不出來,心裡急的冒火。
就有一同族青年,名喚劉永山的冷嘲熱諷道:“心念舊主亦是人之常情,二哥哥何苦騙人?郡主請你吃酒,也是咱家體面不是?”
劉永豐登時豎起眉毛道:“你胡噌什麼?我竟是心血來潮去外頭逛逛,也要請你示下不成?”
劉永山乃隔房堂弟,一直是劉永年的門下走狗,劉永豐明著說劉永山,卻是暗指劉永年多管閒事。
劉永山撇嘴道:“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都有人瞧見了,你去了郡主家耍了好幾個時辰。前日會芳樓的楚岫雲才送了郡主一個丫頭,郡主倒疼你,可是把丫頭賞你了?”
劉永豐冷汗唰的下來了,劉家與徐景昌可是對頭,在族老跟前叫破他兩面三刀,可是把他往死裡逼!望向劉永年的眼神如冰,一言不發。劉永年想坑他!早就知道他不會放過自己,終於動手了麼?是想把他邊緣化?還是逐出家門?亦或是……讓他死!?
劉永年面對劉永豐的眼刀不動如山,早就想除了眼中釘肉中刺,劉永豐竟敢送上門來!下半晌送去外城邀約庭芳的帖子,被毫不留情的拒絕。聯絡劉永豐長隨給的訊息,劉永年已猜著了那兩人再次勾搭到了一處!想起當日在東湖受的侮辱,他就怒不可遏!他為宗子,族裡便是有人待他尋常,卻是無人敢光明正大的叫板。庭芳當時利用的就是劉永豐想取而代之的野心。此回再次背後捅刀,可謂是新仇舊恨,足以讓他除之而後快。可惜劉永豐談話時,把長隨支了出去,聽不見內容。劉永年想了一想,裝作輕描淡寫的道:“路過喝杯茶也不值什麼,只那個女人狡詐成性,面上裝的同你千好萬好,背地裡不知有多少算計,你可千萬別上了她的當。”
劉永豐吃了酒的腦子不大靈光,劉永年一詐便脫口而出:“你又知道我們說了什麼!”
劉永年高深莫測的說了個人名:“豆子。”
劉永豐茫然。
劉永年輕笑:“是個丫頭,郡主來時只帶了一個僕婦,怎麼夠使?我叫岫雲送了個丫頭去伺候,就是原先伺候過她的,怎麼,你沒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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