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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簡直了。擺擺手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別摻和!”
庭珊目瞪口呆:“娘!你問四妹妹大人的事?”
“你們爺爺且問她呢。”越氏沒好氣的說,“我正不自在,你們別問的我著惱,該幹嘛幹嘛去。不許偷聽!快去寫功課,仔細你們老子回來捶人!”
庭珮無可奈何的帶著弟弟妹妹散了,留著越氏一個人坐在屋內發呆。
不多時,庭芳飛快的跑進門,氣喘吁吁的道:“二嬸找我什麼事兒?”
越氏奇道:“你怎麼跑這麼急?我沒叫趙媽媽催你呀。”
“噯!”庭芳順著氣道,“大姐姐差點打死我,我逃命來著。”
越氏不由好笑:“我還道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庭芳認認真真的朝越氏行了一禮:“二嬸,說真心的,我原沒想那樣打段媽媽。先前只想要安兒嚇唬嚇唬她。”
越氏截口道:“我知道,趙媽媽都同我說了。已發生的事無須再說,我就問你一件事。”
“二嬸請說。”
越氏理了理思緒,才問:“老太爺有沒有同你說過,為何現在就要和太子……”
庭芳搖頭:“沒有。”
越氏點點頭,看來老太爺並沒有重視庭芳到那個地步。心裡有些難以描述的複雜,失望有之,慶幸亦有之。
哪知庭芳又道:“但我猜著了些。”
越氏瞪大眼。
庭芳有心拉攏越氏,今日畢竟得罪了人家,能彌補的最好彌補了。獨木不成林,惹到她頭上要反擊,該團結人的時候,也不能端著範兒。單打獨鬥是不行的,蠢人尚可鎮壓,把聰明人往外推就傻了。於是便道:“二嬸可是想問,何不做直臣?”
越氏心中一驚。
庭芳不用她回答,直接道:“五品以上,除非聖上拿來做牌坊的,可真有直臣?”
越氏:“……”
“六十歲的聖上,”庭芳苦笑,“在位五十二年。”
“那又如何?”
庭芳掰著指頭數:“葉家、陳家、越家、潘家、還有在咱們家走動的那麼許多人家,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庭芳頓了頓,“福王妃孃家,又是另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文臣不是鐵板一塊,咱們這條繩子串的螞蚱多,人家串的也不少。老太爺是咱們這一串子的領頭人,卻也只是領頭人。陳家並您孃家,各有心事,不是咱們家指哪打哪的傀儡。老太爺能當頭兒,自是得敢衝敢打。他縮脖子了,頭兒就要換人。換成咱們一條繩上的,咱們家只是委屈些。換成別的繩子上的呢?最好的結果是咱們一串兒都委屈些,差的……”庭芳陰森一笑,“二嬸,你不是常盯著中人那處,看誰在京城混不下去了要賣房子麼?”
越氏呼吸加重了幾許。
庭芳繼續道:“這些,都是好的。想委屈也並不容易。若是別的螞蚱跳到前頭,又不想聖上發現他們跟太子穿同一條褲子,一推二五六,讓太子假意與咱們親近。到時候聖上起了疑心,太子往後一縮,那就全是咱們家挑唆天家父子不和了。那樣的果子,您想吃麼?”
越氏打了個寒戰。
庭芳彈了彈衣袖:“我身上穿的細棉布衣裳,三道染了。今兒我娘還嗔我怎地翻出舊衣裳來穿。我娘那個人,您是知道的,陳家幾代積累,家底咱們比不了。她就沒捱過窮,沒缺過銀子。全憑著著她的性子,光我一個人的衣裳,一年都得上千的銀子去。現是大姐姐管著半拉賬本,我前日看了看,公中帶我們東院的私房,我一個人一年的開支就有小兩千兩。”庭芳深深的吁了口氣,“二嬸,咱們不是光棍兒,做不了直臣。”現在不站隊,等太子登基了你再站?呵呵,你當太子傻啊?宦海沉浮當是笑話麼?天下哪有一本萬利的買賣。做皇帝且還要先玩幾把農民起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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