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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誤砍柴工麼。”
——這一科耽誤得簡直太值了好嗎?!
張推官剛衝回來,通知他們皇帝駕崩,舉家要換素服的時候,她簡直心花怒放!
她記得前世玩過某個遊戲,名字記不得了,最終boss有個特點,起初打他時一直不顯示血量,要等到打到一定程度,boss下掉的血量過了一個臨界點,腦門上才會顯出血量的進度條來,才可以看出還需要多久才能推倒他。
萬閣老最起初登場的時候就是血量未知——知道他總會倒,但什麼時候倒,還需要推多久,是沒辦法看出的,挑戰他的人一一倒下,他似乎堅不可摧。
直到皇帝這一去,他金鐘罩破,血量嘩嘩譁直掉,就算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那也是進入倒計時的節奏了,無非是個快慢而已。
珠華心頭一直隱隱飄散著的那塊烏雲一下散了大半,中午時飯都多吃了半碗。
鍾氏笑道:“你說的也是,太子回京登基,不出意外明年必是要開恩科的,長越多讀一年,到時把握更大了。”
珠華道:“大舅母說得對——呃。”
她卡住,忽然想起一事,忙把手裡的針交給月朗:“姐姐,還得勞煩你,我要回去寫封信。”
月朗笑著接過,珠華再跟鍾氏打聲招呼,就快步出去回隔壁小跨院了。
被皇帝駕崩這事一打岔,她險些忘了蘇長越上回走時和她說的話——他覺得她在張家要受人欺負,所以考完就要來提親來著。
如今可不能叫他來了,他要來提親,肯定得先回安陸去準備一下,再從安陸來金陵,他們本定了婚約,前面有些程式倒是不用走了,但也不可能一來就把她娶走,總還得納徵請期等,這裡面耗費的都是時間。
珠華一邊磨墨一邊在心裡默算,如今已經二月中了,可能等她最終到安陸完禮,蘇長越就該又踏上路途,前往京城去參加明年的恩科了,這一年餘下的大半時間都要折騰在來回路途上,他還哪來的功夫讀書呢?
所以,還不如就讓他呆在京裡,等考完恩科再說。
珠華把這些利弊認真地在信裡分析了,又說了張家兄妹現在都去平郡王府奔前程,家裡同她最不對付的只餘了一個張老太太,她應對得過來,讓他不用擔心——以蘇長越的觀察力,完全同他報喜不報憂是沒用的,瞞不過他,不如坦白了說。
她寫完封口,到晚間張推官回來時,就過去交託給了他,請他幫忙找順路上京的人捎過去。
張推官微有些納罕:“這時候給長越寫什麼信?”
珠華猶豫了一下,怕他不放在心上,送去遲了,蘇長越已經動身回安陸,那她就白寫了。她打量了一下屋裡的丫頭們,扯著張推官的衣袖站到門外,悄聲和他說了緣故。
張推官:“……”
外甥女年紀漸長,他當然有考慮過她完婚的事,私下也和鍾氏聊過,但他不可能去問外甥女想哪一年嫁,在他的想法裡,這就不該是由珠華做主的事;再一個,也不好去問蘇長越,作為女家,總得等著男方主動提及才好。
沒想兩個小的倒揹著他有了默契。
不過他們婚約定的時間久長,如今蘇長越私下問她一句,倒也不算越矩,張推官就只笑斥她一句:“誰說他來提,我就要同意了?你們說也是白說。”
珠華倒不在乎:“不同意就不同意罷,我照舊叫舅舅養著,也沒什麼不好。”
要不是張家有討厭的張老太太那一房在,她還巴不得多留兩年呢,她現今不過十五,明年也不過十六,嫁過去洞房就是一樁大頭疼事,開葷這麼早,不知道對身體有沒有妨礙,想著她就有點怕。
這股耍賴勁兒使出來,張推官也沒法了,只好接了信:“罷了,我替你寄,這信裡說的倒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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