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十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01頁,對入朝堂,一個十三,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隨後將毛筆擱下,活動活動了有些發酸的肩膀,走到杜衡身旁坐下,執起茶壺倒了杯茶一口飲盡,這才開口,「你來尋我可是有事?」
「自是要事。」杜衡放下茶杯從懷裡探出個信封遞過去。
季思望著這信封,又將目光從信封上移開,落在杜衡臉上,有些不解。
「裡頭東西我看了,三言兩語說不清楚,你自個兒開啟瞧瞧。」杜衡又往前遞了遞。
聞言季思挑了挑眉,已然清楚這東西是從那兒來的,接過來時從信封中抽出一張薄薄的信紙,輕輕抖開垂眸掃了一遍。
信中內容不少簡短的說了孔令秋的身世,若不是知道這裡頭說的是孔令秋,季思甚至以為說的是「季大人」,因為二人的確相似,同樣生母身份低微,同樣的不受寵,不過孔家對孔令秋可謂是好上太多,雖是旁系庶子卻不曾少過他的衣食,更不會動不動打罵,頂多就是疼愛少了,不受重視,免不了受嫡系欺負。
不過也正常,孔家那好歹是個世家大族,哪能是季康那種小門小戶能比的,思及至此,季思不屑的嘖了兩聲,覺得還是季大人慘些,他繼續往下看,看到孔家將孔令秋從族譜中去除時愣了愣,問道:「孔令秋被踢出族譜了?」
「嗯,」杜衡點了點頭,「他是在我和祁子珩之後參加的科舉,那年的學子也只有他有些名氣,我記得當時他是一個人身邊沒有孔家的人,想必那時候已經被移出族譜了。」
季思沉思半晌又繼續將信紙後面那幾句看完,內容停在孔令秋被剔除族譜,參加科舉後便戛然而止,沒頭沒尾的讓季思有些摸不著頭腦,揚了揚手裡的薄紙問:「沒了?」
杜衡沖他點頭,季思沒好氣的將紙張塞回信封中,沉聲道:「孔家為啥把他從族譜裡踢出去啊?」
「不知道。」
「那他為何要參加科舉啊?」
「不知道。」
「一個庶子又沒家族扶持,還能爬到如今禮部侍郎這位置,你說是不是有問題啊?」
「不……」
「不知道是吧,」季思食指彎曲,輕輕敲著桌面搶在人前頭先把話說完,「你說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是真不知道,」杜衡嘆了口氣,一臉無奈道:「信中就說了這些,我知曉的不見得比你多。」
季思摸了摸下巴沉思,薄唇緊抿,半晌後才出聲,「孔家好面子,這孔令秋就算再是個旁系子弟,總歸是他孔家的人,錦衣玉食算不上粗茶淡飯還是有的,這把人從族譜踢出去那便不是什麼小事,定是同面子有關,既沒被官府追究那說明一沒殺人二沒放火三沒偷竊,這擄掠許是也算不上,八成是品行不端的問題。」
杜衡皺著眉也砸吧出點意思,「那你覺得會是因為什麼?」
這話問住季思了,他下意識舔了舔乾燥的唇,右手手指摩挲著左手的中指指骨,腦海中閃過一個荒謬的念頭,低沉著聲說:「比如,他有斷袖之癖。」
「若是這般,孔家的確容不下他。」說話間杜衡神情格外凝重嚴肅。
卻不料季思反倒挑了挑眉,「我胡說八道呢,你怎的又聽進去了。」
被杜衡狠狠瞪了幾眼,他才摸著鼻子收斂,杜衡這才說起了別的,「不過孔令秋既沒有孔家當庇護,能爬到如今這個位置,不得不說有幾分能耐啊。」
「你真覺得是他有能耐嗎?」季思端著茶杯,唇角揚起抹淺淺的笑。
雖未將話說的完全,但杜衡依舊能明白話外之音,有些難以置信的問:「你莫不是懷疑,有人在暗中提拔他?」
說完,杜衡又搖了搖頭自我否定,「可梁王被貶出京,除非他還留了後手,莫不是孔令秋就是他的一線生機?」
「誰給你說是梁王的,」季思掀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