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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心有靈犀,遠在畄平的季思在睡夢之中看見一些畫面,一處簡陋的房屋,有個面容模糊的女子溫聲對他說話,那聲音好似貼在他耳邊響起,每一個字都深入心底,她說:「小思往後要做個有出息的人,最好是當個君子,懲奸除惡,往後能離開季家,就走遠遠的,莫要再回來了,若有機會便替娘去看孃的家鄉,看看那山上黃藤草可開花了。」
一道稚嫩微弱的孩童聲音響起,聽不出遠近,顯得格外不真實,「孃的家不就在漳州嗎?」
「不是的,」女子溫柔的聲音再次響起,「孃的家鄉在距離漳州很遠很遠的地方,一直往西,再大晉的最西邊,那兒有一片一望無邊的草原,草原另一邊便是孃的家鄉……」
夢境中的孩童有些昏昏欲睡,周遭的聲音一下安靜了下來,只餘下一道溫柔的歌聲,那歌聲十分溫柔,歌詞卻讓人覺得陌生,可光聽曲調好似能驅散掉所有的陰霾,安撫最深處的恐慌,
畫面的鏡頭是一扇門,季思眼看著那個孩童站在門前,緩緩將門推開,隨後整個人僵在原地,渾身顫抖不止,眼睛瞪的極大,彷彿要鼓出來一般。
門後是一對赤/裸糾纏的男女,女子身上滿是傷口,一邊臉頰高高腫起,刺眼的鮮血順著嘴角滑落,脆弱的脖頸被一雙手緊緊掐住,臉色漲紅雙目圓睜口涎橫流,嘴唇無聲開合著,吐出幾個字,小思,別看。
身後傳來一聲一聲的呼喊,自遠而近,突然間,一隻手憑空出現攥緊季思手臂,將他用力往後拽去,這力氣極大,彷彿要將他對半撕裂開來。
季思眉頭緊皺,鬢角被冷汗打濕,猛地一下睜開眼彈坐起來,攥緊胸前衣衫大口大口喘著氣,像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大人,你怎麼了,我剛喚了你好幾聲都沒反應,可是做噩夢了?」初一擔憂的詢問,「這些日子沒歇息好,我待會給你配一副安神的湯藥吧。」
急促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季思吞嚥了幾口唾沫,側頭看了一眼窗外,本只是打了個盹,這一覺醒來天已經全黑,他舔了舔唇啞著聲問,「我睡了多久?」
「有兩個時辰了,我見你睡得香本不想吵你,可後頭你開始說胡話了。」
「我說了什麼了?」
「你在夢裡喊季思,」床上的祝郢舟搶先一步道,因為不用逢場作戲的緣故,他說話又恢復了少年聲音,「話說你為何會在夢裡喚自己的名字啊?」
季思抿緊唇並未回答,他剛才做的那個夢是季大人的少時記憶,那個瞧不清面容的女子自然就是季大人的親娘,可為何這夢讓他覺得萬分怪異心緒不寧,還有那首曲子,總感覺在何處聽過,可按理說自己從小在蜀州長大,後頭在臨安待過幾年,從未去過漳州,又怎能知曉漳州的曲子,那這熟悉感從何而來?
越想頭越疼,季思扶住揉了揉腦袋,見狀初一忙問,「大人可是有哪兒不舒服,瞧著臉色這麼差,莫不是生病了?」
「無事,興許如你所說,這幾日太累了。」
祝郢舟有些心軟,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他覺得這季不言不像傳言所說,確實有幾分能耐,也沒了一開始的芥蒂,無論怎麼說自己都承了他的情,再拿喬便實在有些不知好歹了,猶豫了會兒有些彆扭的示好,「還是讓初一給你瞧瞧吧,這臉色白的跟鬼似的,沒點血色。」
「回想一下,倒是你第一次同我示好,」季思笑了笑,「是否代表,你信得過我了?那不如把你瞞著我的說與我聽聽。」
這次祝郢舟沒回話,只是咬著唇偏開了頭,一副不願多談的模樣。
窗戶發出咚的一聲,隨後只見一個黑影鬼鬼祟祟在窗外走動。
「你為何就非得從窗進,這門對你來說難不成是個擺設?」季思沒好氣道。
裴戰翻窗躍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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