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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被死士追殺?」
「情況複雜,牽扯頗多,請恕在下不便多說,」祁然婉言將問題避開。
朱洵也沒生氣,而是點了點頭,「祁家是出了名的律己正直,我自是信得過。」
說罷,朱洵又看了一眼手中這標識,嘆了口氣,「你的確聰明,光憑這個標識便能推測出這麼多東西,確如你說燕宜可能還活著。」
雖早已有此預料,可真聽見這個訊息,二人心中依舊感到震驚。
杜衡連忙追問,「若是聖元太子還活著,整個西羌朝堂不會有人不知道,我翻閱過往年史冊記載,這位西羌太子為人清正雅俊,愛民如子禮賢下士,不僅才情出眾更是精通醫術頗得民心,這般深得名望的人,雖失了勢也可能一點訊息也無。」
「西羌內亂應是承德二年的事,」朱洵皺著眉回想,「那一年天啟八營剛剛初具規模,本不是西羌鐵騎的對手,卻不料西羌皇室內亂,自顧不暇給了我們喘息的時機,西羌皇帝病重本在前線督軍的聖元太子匆匆回了西羌都城長陵,未曾想中了圈套,燕宇謀劃多年勾結各地駐軍,一舉掌控長陵局面,假傳旨意實則早早讓重兵埋伏在燕宜回京途中,一舉將人拿下,他將聖元太子被人所害薨逝了訊息傳到長陵,西羌順慶皇帝鬱結於心駕崩了,南安王燕宇手握重兵名正言順的便繼位新君,誰若不服他便斬了這人全家,這才平息下來。」
「這燕宇卻是個鐵血手段的狠人,」杜衡感嘆著,「後來呢,這聖元太子當真死了?」
「當年聖元太子並未行大葬,王爺唯恐此事有詐,便讓人潛伏進了西羌地界打探訊息,探子身份暴露屍身被懸掛在宮牆外數日,卻早就安排妥當將訊息傳了出來,那是天啟八營一種密語,只說了一句話:聖元便是燕宇身邊伺候的內侍。」
「燕宇將聖元太子變成了內侍!」祁然滿臉震驚,被這個訊息砸的腦袋一懵,「怪不得他對燕宇恨意這麼深,折尾原來還有這個含意。」
朱洵點了點頭,「單憑一句話無憑無據傳發現回臨安,許是沒人會信,王爺便將此事壓了下來示意我等聲張,再後頭大晉有意緩和同西羌的關係,開通了一條商道便於兩國私交往來,未曾想西羌藉機派遣細作分散在大晉十道,多是婦人稚子,教人防不勝防,你能想像同你相依相伴的枕邊人是西羌細作嗎?能相信看起來乖巧可愛的孩子,背地裡將大晉城中佈局傳出去嗎?足足十二年間,若非方太傅發現端倪設計擒獲,大晉早就被滲透的一乾二淨了!」
這段歷史是大晉最為黑暗和不願提及的事,史冊上那一字一句是用了無數沾血書寫而成,那一年多少人家破人亡,多少人互相猜忌,又是多少人不願相信,哭聲哀嚎和祈求,組成了大晉那一年所有的景象,而翌年的汴江一戰更是屍橫遍野馬革裹屍,永安王戰死,李汜同成千上萬的孩子一般,成了兩國相爭的犧牲品。
祁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這天下亂的很,各國紛爭,朝中動亂,權利者為權,貪錢者為財,而活著卻成了最難。
可能是想到了過往種種,也可能是想到了之後永安王戰死的那些畫面,好似歷歷在目,讓人無法忘卻,朱洵疲憊的揉了揉眉心,連聲音都沙啞了幾分,「對了,當年西羌細作之事還有一個要點,還有一人為求自保說,燕宇將西羌九公主也就是燕宜的胞妹也當安排進了大晉,這事當時鬧得沸沸揚揚,後頭按著這人所說一一核查,並無合適之人對的上號,這才當他是胡言亂語,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可現在想起來卻總是有些不對勁,這九公主在西羌一點訊息也無,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
「敢問朱將軍可還記得那人說西羌這位九公主在何處嗎?」祁然問。
朱洵皺著眉回想著,不大確定的回答,「好像說的是……哦,似乎在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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