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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之事知曉的人極少,所有人都以為五皇子和宛妃一同葬身火海,事後也的確翻出來了三具骸骨,分別是兩大一小,所有一切都沒有端倪,這群人從何得知五皇子還再世的訊息。
而且,這群人若是燕宜的手下,其中必然沒有這麼簡單。
他們尋五皇子意欲何為?
可是有什麼被忽視掉的細節?
究竟是什麼呢?
二人心中沒有一點思緒。
等了小一會兒也未聽見二人回應,楊欽往嘴裡扔了顆花生米催問,「問你們話呢。」
未曾想杜衡先出了聲,「重點不是這孩子身份,而是他們尋這孩子做甚?」
他停了會兒又繼續往下說:「若是咱們思路正確,燕宜一行人在臨安,那九公主自是也在,這孩子這般重要,會不會是九公主的孩子?」
「如你所說,那這個九公主豈不是在……」楊欽算是聽明白過來,連忙捂住嘴,放低了聲音,「在宮裡頭?」
畢竟此事事關重大,無論是同誰這皇宮裡有一位敵國公主,都能驚掉那人下巴。
「無論是宮女還是妃嬪,懷胎十月不可能一點訊息都沒傳出來。」季思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猜想。
杜衡沉思了會兒,也覺得是這麼個理,隨後腦中突然閃過一些思緒,沉聲道:「還有一人能夠對上,宛妃當年不就生了一位皇子嗎。」
話音落下,祁然眼眸一沉握緊了手中酒杯,季思亦是緊張起來,低頭抿了口酒。
他二人並非有心隱瞞,而是此事牽連甚廣,錯綜複雜,舊事重提便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局面,自是知曉人越少越好。
幸而杜衡自己推翻了這個猜想,「不對,宛妃娘娘是徐家獨女,自是不可能同燕宜扯上關係。」
再次陷入僵局,四人苦思不得其解,敵在暗他們在明,僅憑這麼些東西,實在難以猜出燕宜到底要做些什麼。
楊欽左右瞧了瞧,猛地一下反應過來,今日這局不是給季思洗晦氣的嗎,怎麼從進來到現在聊的所有話題都是公務。
他聽的頭疼,仍不死心,好歹是自己組的局,便出聲將走偏的酒局撥回正軌,可剛一舉杯便被季思搶過了話頭。
「北燕的事如何了?」
「不太樂觀。」杜衡極其自然的接了下去。
祁然更是三言兩語將目前局勢說明清楚,「皇上有意談合,派出去使臣前幾日也回了臨安,安德魯雖也損失慘重可斷然不會這般簡單就答應,定是其中有所條件,皇上一拖再拖怕也是因為這點,許是這幾日便會提及此事。」
「……」楊欽。
眼看三人又聊了起來,楊欽極有眼力見兒的將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秉承著能聽多少是多少的理,只是看了眼一口沒動的滿桌菜餚,默默在心中嘆氣:
神仙不吃不睡都能活著,是我等凡人不配了。
同祁然說的一般,承德帝的確因為北燕一事勞心傷神,身子才有好轉便立馬將二公和楊永臺等人喚進宮來,佝僂著背咳的撕心裂肺,雙瞳中甚至看不見一點眼白,滿是絲絲縷縷的血絲。
孫海在一旁替他順手,半晌後才見他擺了擺手,抬眸掃視著眾人,聲音嘶啞粗糲的問:「諸位愛卿對於安德魯提的條件有何看法?」
底下幾人面面相覷,最終又紛紛將目光投向祁匡善,後者不負眾望起身一拜,恭敬道:「回陛下,兩國邦交自古以來便是以信為先,這安德魯雖多疑狠辣,但貴為一國之主若有心同我國締約,自是真心實意,此次一戰,平北軍損失慘重,可北燕軍也不見得討了多少好,安德魯更是受了傷,締約與兩國而言百利而無一害,臣能想到的事西羌自然也能。」
嚴時正自打嚴兆離京後消沉了不少,許久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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