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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是什麼?」季思沒好氣的問。
「柚子水啊……」
「是不是多潑一點,去的晦氣也就多一點?」季思搶先答道。
「阿言,你當真懂我!不愧是我兄弟!」
「……」
不,我不想當你兄弟,我想當你弟婿,哦不對,前弟婿。
季思在心中暗暗翻了個白眼。
忍了許久的杜衡終究笑出了聲,那些個難過悲傷頓時消散的一乾二淨。
託楊欽的福,等季思收拾妥當趕到酒樓已過去小半日的功夫,期間還有不少人送了禮過來,邀他赴宴,一律被退了回去。
開玩笑,如今這麼多眼睛盯著他,這禮要是收了,下一秒便能傳的滿城皆知,說不準還能故地重遊一番。
楊欽訂的酒局還是三人常去小酌那家,到了門外這人便神神秘秘的說:「先前那些都是意外,好東西可都在裡頭了,保準你看了心花怒放。」
他實在沒有糊弄人的天賦,故而當季思看見坐在雅間中的祁然時,沒有一絲意外,可心口依舊跳快了些許。
「你二人這是要對望到天荒地老嗎?」杜衡關上雅間的門走過來問。
季思索性也不遮遮掩掩,大大方方在祁然身旁落了座,後者的目光一直未從他身上挪開過,展顏一笑,滿眼的柔情快要溢位眼眶。
「你這般看著我做甚?」
「見你生的好看,我多看一分心頭便心生歡喜。」
二人旁若無人的訴說著相思之情,奈何一旁的楊欽瞧不過去,嘖了一聲。
「你同楊雲川說的嗎?」季思湊在祁然耳邊問。
還未等祁然回答那頭楊欽先出了聲,「自然是我自個兒瞧出來的,那日阿珩來求我辦事,我就奇了怪了,他那性子哪是能求人的,更何況還是為你求的,語氣之急迫,神情之緊張,我左右一合計便猜出來了,本是三分肯定見你二人這番神情,便是十成十了。」
「行了,讓你辦的事如何了?」祁然一邊替季思佈菜一邊問。
說起要事楊欽也將臉上笑意收住,目光在三人身上來回打量,抿著唇不知該從何說起。
他平日裡混不吝的,難得神情正經,杜衡頓感訝異,「可是有什麼問題嗎?」
「存孝,」楊欽語氣凝重的說,「你們莫要瞞我,那聽風軒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季思放下酒杯點頭,「我們懷疑聽風軒同西羌先太子燕宜有關。」
「燕宜?他不是死了嗎?怎同他扯上關係了?」
祁然順著他的問題往下,「我們也是猜測,所以才未聲張以免打草驚蛇,我和存孝無論是誰出現在哪兒都不妥當,思來想去便只有你最合適。」
楊欽自然不會將這句合適當成誇獎,見三人卻是有要事心中雖諸般不解,卻也明白這會兒不宜多問,便將那日所見說了出來。
原來當時的聲響是從屋裡傳來的,楊欽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屏住呼吸緩了小一會兒,方才聽到辱罵和鞭打聲從裡頭傳來,他又慢慢挪動了些許距離,聲音這才清晰了起來。
「你這不男不女的東西,我看你是活膩了!」
說話的是先前那個聲音沙啞的人,也就是錢多,混合著鞭子落在皮肉上的抽打聲,隱約還能聽出些許哭喊求饒,「這位爺,知道的我都說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聲音有些尖銳,遠不如尋常男子的自然,估摸著這就是那兩人口中的太監了。
「只要你說出那孩子的下落,自是會饒了你狗命!」
「小的真的不知道,小的只負責將買來的死嬰送進宮,其餘的小的一概不知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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