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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安姓祁的不多也不少,可李弘煜腦海中立刻浮現的便是祁然,他眯著眼睛在心中盤算了一番,唸叨著祁然的名字,將那些七零八落的細節一一串聯起來。
若宛妃真將那孩子交給了李汜,那季思同祁然關係一向交好,不是不無可能知曉這事,會不會永安王府管家一家的屍體是被祁然安葬了?那他到底知不知道那孩子的身份?那孩子是否真的死了?若是沒死又在何處?祁然又是否知曉他的下落?
一連串的問題竟是沒有一點思緒解開,李弘煜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節奏不急不慢,噠噠噠的聲響有些沉重,目光落在牆上的那副元日賀歲圖時,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些東西,停下了手上動作,忙問一旁的阿魯:「祁然是不是有一個孩子?」
「卻是有一個,約莫有六七歲左右,因為自小體弱不大見外人。」
「可知曉他生母是誰?」
「聽聞是祁府的通房丫頭,生下孩子人就去了,也沒給什麼名分,」阿魯也明白過來李弘煜為何這般問,想了想還是多嘴了一句,「主子是懷疑這孩子是宮裡那位,可這孩子是二月才生的,同宮裡那位小皇子相比,足足晚了兩個月,滿月之時臨安不少官員都去了,若是有異不至於未有人瞧出,這思來想去怕是對不上吧。」
李弘煜卻是搖了搖頭,「尋常孩子可能對不上,不過宛妃的孩子因為早產本就比別的孩子瞧起來小些,兩個月的時日剛好能將孩子身形養的同同齡孩子差不多,即使有些出入以體弱為由未讓人湊近瞧過,也不是不可瞞天過海。」
他的目光依舊落在那副畫上,臉上露出抹笑意,「一開始便是本王想錯了,有時候不一定需要規避風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誰能想到這孩子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呢,大晉的五皇子搖身一變就成了相府的孫少爺,有意思。」
「若真如主子所說,主子打算如何?」阿魯皺著眉問。
這問題李弘煜並未回答,而是摸著下巴沉思了會兒,問起了其他,「本王記得曹為遠可是有個獨子?」
「卻是有個獨子,」阿魯答道:「是個扶不起的劉阿斗。」
「寧可抓錯,不可放過,這水深淺不知找個人探探路便可,希望他兒子脾效能同他一般硬,」李弘煜勾唇笑了笑,「附耳過來,我細細說與你聽。」
屋外寒風陣陣,枯葉在枝丫搖曳,今年的冬日怕是極難度過。
月底之際,本應押送出京的曹為遠突然中毒昏迷,若非獄差發現的及時,險些就要喪命,他醒來第一件事便是求見皇上。
緊接著坊間都在傳,讓曹為遠中毒的那份點心,乃是來自從棲鳳宮。
作者有話要說:
第144章 舊案翻開,故人重提
今年多事之秋,本以為諸事大小都應落下帷幕,種種事宜早已成為往後幾年茶樓中說書先生最常談及的故事,卻不知承德帝繼位以來最大一長變故,會在一個平平無奇的臘月發生。
月初之際,季思官復原職後的首次上朝,他儘量弱化著自己的存在,小心翼翼打量著眾人神色,明明同往常無二,卻不知為何讓他心口湧起一陣不安,只能皺了皺眉,將這份怪異的感覺壓下去。
朝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也未出現任何問題,可滿朝文武有不少人心思各異,等的便是誰做這隻出頭的鳥兒。
承德帝渾身瀰漫著一股衰敗的死氣,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的枯木,從內裡便開始腐爛,僅僅留下一層薄薄的外皮,他雙眼往外凸起,說話的語速都較以前慢了許多,精神也越發不佳,便抬眸看向孫海。
後者得到示意,剛想上前一步宣佈退朝,李弘煜微微側眸看了眼身後的孔令秋,二人的視線隔著人群相交,未有隻言片語,僅一個眼神卻能明白其中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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