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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覺,只有往事如走馬燈般來回閃現。白日裡忍不住回憶,連睡夢中,那些面目可憎的人也來造訪。

即使過了三年,小產那一日,腹中刀割劇痛和慘紅的鮮血記憶猶新。而耳邊響起的話語,每次回想起來都如同在她心上插刀子。

她被百般痛楚纏繞著,暌違三年仍難釋懷。虞莞一面回憶著,意識已經有些模糊,逆料耳畔傳來步履匆匆之聲,彷彿有客前來。

她病久了糊塗,下意識喚道:“拾翠。”須臾間,又想起拾翠已經去了,心裡像開了道口子,冷風呼呼往裡面灌。

白芍一路疾步,推開門看見床上躺著的熟悉人影,一路上提緊的一口氣才鬆懈下來。不過頃刻之間,待她瞧清楚那人臉色,心卻再度揪起。

虞莞勉強起身,看清來人,心中陡然一輕:“原來是白姑娘……”

白芍道:“是我來了,虞姑娘身體可還好?”說完就握住虞莞皙白枯瘦的手不肯鬆開,生怕下一秒這手就要脫力滑落。

面前的人生機褪盡,病入膏肓,死亡的陰翳籠罩在她的臉上。臉色蒼白如金紙,眼中縷縷血絲,薄唇上豔色褪盡,慘白得扎眼。

白芍眼眶猛地一酸。上回看著還是微恙,不過兩個月,怎麼病得如此之重?

自虞姑娘嫁給薛元清,進了皇宮算起已經將近十年。從前養在深閨無人識也就罷了,進了宮後,無人不嘆其姝色瑰豔,都感慨皇長子在娶妻一道上的好福氣。連太后都賞了一叢桃林給她,藉此誇她人比花嬌。

不過五六年,盡態極妍的美人便被磋磨得皮包骨頭,臉上死氣籠罩,使人心中不安。今昔恍如兩人,如何不叫人心生悲涼之意?

虞莞也回握住她的手,回應以一個虛弱的笑:“我早就閉門謝客……你偏要闖進來,不怕病氣過給你……咳咳!”

將要咳嗽之時,左手下意識捂上了嘴。“咳咳——”隨即響起一連串揪心的咳嗽聲。

白芍眼尖,分明從檀口中瞥見一抹刺目血色,一時間如墜冰窟。口中哺血,是五臟衰竭之相。虞姑娘的病竟已至此?

虞莞把沾血的掌心藏入被子,抬頭瞧見白芍愣怔的模樣,心下一嘆。

“你既然來了,那便……”

之前的咳嗽耗盡了體力,不過一句話,虞莞卻說得斷斷續續。白芍感到握住她的那隻枯瘦的手上力道也近乎於無,又聽她說道:“我還有些話想說,生怕你不來、拾翠不在,也沒人可說。”

話到嘴邊,虞莞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她轉頭凝神望著窗外天光乍破,恍惚了一瞬:“我這一生……”

她這一生,只有數不盡的遺憾。

外人看上去是皇子宗婦,鮮花著錦、烈火烹油。掀開這層富貴堂皇的遮羞布,餘下只有見不得光的陰謀與野心交織的陷阱。

薛元清不過是看重虞府背後勢力,想收為己用助他奪嫡,卻偏偏跟她演“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戲碼。可笑的是,她竟真以為這是吃過十六年的苦頭之後,老天終於肯給她嘗一點甜。

不過是三四年前的事,現在想來,卻恍如隔世。

懷上薛元清的孩子診出喜脈的那一日,她記得清楚:白日還在院子裡繡一個秋香色的鴛鴦荷包,想著在薛元清的生辰宴時親手送上,一個不慎卻暈了過去。

醒來就看見薛元清坐在她床頭,面帶狂喜地握著她的手:“莞莞,待這個孩子出世,就是我的嫡長子。我必把擁有的一切都傳給他!”

那句話中,無非看重她肚子裡的孩子佔盡嫡長,不曾提她隻言片語。

她卻果真被衝昏頭腦,把這句話當成什麼天大承諾。

妊娠中時常噩夢,每次醒來都只記得刺目慘紅。終於在她五個月時,這一幕成了真。

她清晰感知到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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