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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為何幕後之人會這麼害怕事情敗露。”
沁瑤想起那晚書院裡出現的怨靈,忍不住問藺效:“難道陸女官就不能是被怨靈所害?”
話說到一半,自覺這問題多餘,倘若真是低靈力的怨靈所害,何至於要費盡心機將陸女官偽裝成自縊的模樣?像這樣掩人耳目的害人手法,明明白白是凡人所為。
想到這,她忽然想起同樣也是在深夜自縊的秦媛,她的死跟陸女官的死全不相干,可又隱約透露著某種程度的相似,有沒有可能秦媛也是被人所害,卻被人偽裝成自縊的模樣?
可無論書院外的御林軍還是太子身邊的護衛,都不是泛泛之輩,究竟什麼人能越過重重防線,在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殺人呢。
藺效拉了她往殿內走,出來久了,她的手有些涼意,“我已讓人去查探那位突然冒出來的陸女官的親眷的底細,不過——”他停步,譏諷地笑了笑,“若這樁事情背後真有人操控,依照那人的行事風格,絕不會留下把柄讓我們追尋到他身上去,哪怕查到了一半,恐怕也會攔腰斬斷。”
沁瑤心直沉下來,自從那日在青雲觀無意中聽到師父和緣覺的對話,到秦媛在靖海侯府自縊,幾乎每一樁事都出乎她的意料,全朝著不合常理的方向發展。
雖然前幾日,她無意中透過斗宿的格局猜測最後一個魔星“女宿”落在雲隱書院,可如今書院內外委實太過乾淨,讓她想要勘透書院裡的陰陽五行都無從說起。
障靈陣更是邪門,破陣需得修為和道行深厚者不能為,她當時不過看過幾頁書,勉強記得些皮毛,對陣法的精要卻全不知情,倘若貿貿然破陣,只會打草驚蛇。
找師父?師父近日連她的面都不願見,對她想要打聽的一應事物全都諱莫如深,逼急了說不定還會避而不見,根本別指望能從師父嘴裡問出什麼。
她越想越覺得無力,只覺得樁樁事情都看得透徹明白,可真要解決起來卻又千頭萬緒,頗有無從下手之感。
藺效見她心事重重,低聲寬慰她道:“後日我拍去打探緣覺底細的人便要回長安了,緣覺跟道長是舊識,不如先從他身上入手,弄明白一樁是一樁。”
沁瑤想不出旁的法子,幽幽嘆氣道:“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兩個人剛走到廊柱轉角處,忽然暗處轉來一個人,兩人閃避不及,險些撞到那人身上。
藺效將沁瑤護到自己身後,穩住身形,抬眼看向來人,卻是吳王,他一手拿著一枚酒盅,另一手扶在廊柱上,似乎已有幾分醉意,不知已站在此處多久了。
藺效不動聲色地回想一番剛才的景象,確定他和沁瑤的對話不至於落到他耳裡,便道:“七哥?”
吳王聽到藺效的聲音,將胳膊從廊柱上拿下來,像是剛看到二人,趔趄著退後兩步,辨清沁瑤和藺效,揚眉笑道:“十一?原來你跟弟妹躲在此處,怎麼,難道平日在瀾王府還不夠你二人說體己話的?”
藺效笑了笑道:“席間人多氣悶,我怕她受不住,特帶她到外頭來透透氣,這便回席了。”
說著,握著沁瑤的手預備回殿。
吳王的目光卻落在沁瑤頭上的簪子上,眼睜睜看著她擦身而過,始終一眼不錯地盯著,等他看清那簪子的花式,面色微微一變,旋即故作驚訝地笑了起來,“弟妹頭上這簪子當真別緻,看著竟像東海寒玉,敢問是在哪家首飾鋪子做的,趕明兒我給母親也做上一根。”
他這話若在平日聽著,自然有些唐突,可此時藉著醉態的掩蓋,又拿了怡妃做幌子,只覺得他失了穩重,卻不覺有冒犯之意。
沁瑤暗覺奇怪,吳王跟他們前後腳離席,又好端端地堵在此處,看著酒喝了不少,眸子卻並無醉意,竟像是專等著要問她這根簪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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