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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某倒很想與他結識。」
說著,他負手背誦起了文中的內容:「……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某知名戲班的演員一上臺便贏得滿堂彩,可他腳步虛浮、唱腔跑音,怎麼看都不像是一代名角。臺上演的明明是《劈山救母》,可若是給他換上一身行頭,外行人定會以為演的是《貴妃醉酒》。
有人走到臺前聞到了一陣酒氣,方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各大戲班好酒的藝人不少,可上臺前還敢喝酒的,除了個別的國寶級大師,還真沒什麼人敢如此肆意妄為。
另一個知名戲班倒沒有人在臺上醉酒。只是,班子裡的人一上臺就跟沒睡醒似的,無論動作還是唱腔,都缺了股精氣神。有票友私下說,這班子前兩年還一板一眼的,近來也不知怎麼了。估摸著,是人有些懶惰了。
記者經過調查暗訪,事實確實如此,這位票友不幸言中。該戲班的人每天練功的時間最多也就半個時辰,練功的主要還都是些學徒,而成名在外的名角不過是下場做做樣子而已。演出之外的時間,他們是各大酒樓的常客,經常縱情飲酒至一更三點酒家關門,才戀戀不捨地離開。甚至,一些青樓楚館也出現過戲班中人的身影。
練功講究刻苦。不下苦工還日日沉湎於珍饈美酒、紙醉金迷,光是身材的發福走樣就足以讓人的舞臺動作變差,更別提維持良好的表演狀態。眾多票友慕名而來,卻敗興而歸。看了一場乏善可陳的演出,下次誰還會再來?觀眾都是用腳投票的,還請藝人們珍惜名譽,莫要自誤……」
宋公子背完了這麼一大通,又滿面紅光地道:「這篇報導不僅揭出了內幕,行文和示例也夠生動,確是大快人心,足見記者下了一番工夫。宋某還記得,文後的署名為『子晗』,不知是誰的表字?」
蕭靖微微一笑。趁著宋公子的目光四處巡睃的機會,他對著秦子芊努了努嘴,又做了個甩頭髮的動作。
秦子芊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蕭靖也只好一臉委屈地轉回了頭。
「讓宋兄見笑了,那篇新聞述評是秦某所寫。」秦子芊輕咳一聲,道:「負責編校的,是秦某的表妹。至於子晗這倆字,不過是個化名而已,兄臺不必放在心上。」
宋公子頓時呆住了。我沒聽錯吧?
說話的人明明是位俊朗不凡的公子,為什麼我聽到的是個清澈悅耳的女聲?
他呆若木雞的模樣實在太搞笑,蕭靖險些笑出聲來。
秦子芊不裝腔作勢扮男人的時候,說話的聲音本就很好聽,「夏家雙璧」可不是浪得虛名!
至於她講的「化名」什麼的,就純粹是胡扯了,蕭靖此前看到她起的這個所謂化名就偷偷猜了個八九不離十:稿子是小姐妹倆採寫和編審的,那麼這名字自然是兩人各取一字!
秦子芊曾失言稱表妹為「雪兒」。這樣一來,夏小姐的閨名不就呼之欲出了麼?
在報紙上署了個名,最後還不是便宜了總編輯!
蕭靖正在暗自得意,秦子芊又不緊不慢地道:「世人皆道女子難為文,在下倒覺得此說甚是荒唐。報紙上這些文字,秦某寫得不比別人差;若是以聖賢之言、諸般經典命題著文,秦某也未必輸給宋公子。今後,在下所寫的文章也會登載在報紙上,還請足下多多指教。」
宋公子仍舊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向蕭靖投去了相詢的目光,蕭靖笑道:「宋兄勿疑,秦記者所說的句句屬實,蕭某願以人格擔保。」
蕭靖的眼神很真誠,容不得他不信。無地自容的宋公子低下頭躊躇了片刻,草草一禮道:「哎……這……宋某還是先回去了。」
「公子慢走。」蕭靖真誠地還禮道:「鏡報尚在初創期,今後若有什麼不足,還請來此向蕭某明言!」
宋公子的背影從門前消失了有半分鐘,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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