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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面試是人家的自由,誰都不能說什麼。
不過,蕭靖很想知道:來都來了,你轉身就走,到底是為啥?
「宋公子請留步。」蕭靖起身道:「來參加面試,說明你對鏡報提供的這份工作感興趣。那麼可否說一下,我們到底有哪些地方做得不好,讓足下剛進來就選擇離開?」
似乎就在等這句話的宋公子真的停了下來。他轉回身掃了眼四位面試官,道:「自打今早至此,鏡報所做的處處周到,並無失禮或怠慢之處。」
蕭靖點了點頭。他自問給了每位面試者足夠的尊重,無論多麼講究的人,都沒法從雞蛋裡挑出骨頭來。
報社早就和周圍的鄰人打了招呼,也預付了銀錢。隊伍雖然有點長,但鄰居們都搬出了自家的椅子,還有專人負責燒水沏茶;如此一來,就算要排上很久,人們也不至於又渴又累的一直站著。
宋公子又開腔了。這次,他的語氣裡多了幾分不屑:「只是沒想到,宋某堂堂男兒、學富五車,竟然要被一位女子考校,真是豈有此理!」
聽到這話,董小雅黯然垂下了頭。
秦子芊倒是笑吟吟地拿出了翩翩公子的派頭。「一位女子」?那就是還沒識破我的裝扮嘍!
雖然她對宋公子的直白也很是惱火,但她知道蕭靖肯定會出言駁斥,所以不想跟著湊熱鬧。
以秦子芊的性子來說,如果把「一位女子」換成「女流之輩」,估計她立時就要暴走,那就沒有蕭社長什麼事了。
蕭靖平靜地道:「足下來之前,應該聽說過鏡報有女員工的事。招聘啟事上也寫了,本次招收的物件男女不限。既如此,為何還對此耿耿於懷?」
宋公子嘆道:「此事宋某自然知曉。只是男女有別,此乃天道;自古以來,雖有些頗具才情的女子亦能舞文弄墨,但論起錦繡文章、學識見地,還是遜色於男子。在下不介意與女人共事,但若由女子當面試官,說出去實在有辱斯文、貽笑大方。這次面試,也只好作罷。」
蕭靖搖頭道:「宋兄此言差矣。男女的情況天差地別,實在不好相提並論。尋常的男子只要有心向學,除非生在庸碌之家,否則家裡即便砸鍋賣鐵也要供其讀書考功名。讀書,不止是為了知風雅明事理,它更是一群人的進身之階。
而女子呢?窮人家的女孩子幼年就要幫家裡幹活,稍大些便要嫁人,哪裡有識字的機會?官宦富人家的女孩子好一些,可無非就是隨著一個中規中矩的先生識字再學些所謂「女德」,便算大功告成;若是多學點女紅、才藝,也不過是把這些技藝當做迎合未來夫家、到人家當大婦的一塊敲門磚,哪裡是為了自己?
這一來二去的,即便很多女子天賦出眾,也只能埋沒掉才華,踏踏實實地嫁人生子,做一輩子家庭婦女。在這樣的環境下,滔滔的歷史長河中還能出現一些飽讀詩書、才華橫溢的奇女子,已然非常不易。宋兄以此事來證明女子不如男兒,是否有失偏頗?」
說完,蕭靖沒忍住看了眼秦子芊。秦姑娘也滿眼讚賞地看著他,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宋公子比剛才平靜了些,臉上的表情也緩和了許多。不過,他還是堅定地道:「男女之分本該如此。女人就應安守婦道、相夫教子,又怪得誰來?公子不必再言,宋某與貴報終是有緣無份,也不耽誤報社面試了。告辭!」
他又向前兩步,眼看著就走到了院門口。忽然,他又駐足問道:「有篇叫做《揭戲曲圈亂象:當紅戲班每天只練半個時辰》的文章,是哪位的手筆?」
蕭靖古怪地笑了笑,道:「足下緣何問起這個?」
宋公子道:「宋某平日也是個票友。好多令在下恚怒不已的事都被這篇文章酣暢淋漓地道出了,實在解氣得很。若寫這篇報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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