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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磨的細細的,尖尖的,照著犯人的手指,用鐵錘慢慢兒的釘了下去。一根鐵籤子釘了下去,犯人若還是不招,沒關係,用鐵錘再照著第二根手指釘下去。叮叮咚咚的,一下一下的,全都是鐵錘砸在鐵籤子上的聲音。若是衙役一時沒拿好鐵錘,失手砸到了犯人的手上去,犯人卻是不知道痛的。雪柳,你道這卻是為何?”
雪柳正被嚇的屏息靜氣的在聽著徐仲宣說話。明明他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起伏,只是平鋪直敘的在說著這行刑的過程,可雪柳就是覺得自己眼前仿似能看到那犯人被人強按住了雙手趴在地上,有衙役拿了鐵籤子放在他的指甲上,另一個衙役手裡高高的舉著手裡的鐵錘,咚的一聲砸了下去,指甲碎裂,鮮血四濺。那犯人立時只痛得尖聲慘叫,身子撲騰的和跳離了水面的魚一般。可他的身子又被衙役死死的按住了,任是再如何掙扎,那也是無濟於事的。於是他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又有一根鐵籤子放在了他另一根手指上,衙役又舉起了手裡的鐵錘......
似是錯覺,可雪柳就是覺得自己的手指那裡現下也是痛的厲害。似乎那鐵籤子就是紮在她的手指上一般。
她正被駭的一顆心緊緊的提了起來,仿似不會呼吸一般,只會倒抽氣,這時卻忽然聽到徐仲宣在叫著她的名字,問著她為何明明是一鐵錘砸到了犯人的手上,犯人卻是不會覺得痛。
她早就是被徐仲宣方才說的那一番平鋪直敘的話給唬的連眼珠子都不會轉的了,哪裡還會去想這是為什麼的事?所以她便只雙眼直直的望著徐仲宣,顫著聲音,說出來的話如同是凜冽寒風中的枯葉,抖的渾然不成個模樣。
“卻是為,為何?”
就見得徐仲宣唇角微扯,緩緩一笑。
明明他生的俊朗秀逸,這一笑可謂是明珠生暈,只讓他看上去更加的俊逸瀟灑,可是這一笑落在雪柳的眼中,只覺得比那地獄惡魔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口中森然白牙的嗜血微笑還要可怕上幾分。
“因為,跟鐵籤子釘進手指裡的痛相比,鐵錘紮在手上的痛楚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徐仲宣極慢極慢的說著,然後他成功的看到雪柳在聽完他的這句話之後,一雙眼的瞳孔在微微的收縮著。
於是徐仲宣趁勝追擊,又極慢極慢的問了一句:“那麼,雪柳,你覺得你能受得住幾根鐵籤子呢?”
壓垮樹枝的最後一片雪花雖是輕飄飄的落下,可樹枝卻是在那一刻咔擦一聲斷裂落地,雪花四濺。
雪柳跪著的身子一軟,癱在了原地。
隨後的一切都是再容易不過。雪柳原原本本的交代了吳靜萱是如何的告訴了她這一番話,又給了她銀子,如何讓她將這些銀子分給棠梨苑裡的小丫鬟,讓她們將這些話四處去散播,為的就是抹黑簡妍的名聲,讓她從此都抬不起頭來做人。至於問著吳靜萱為什麼要這樣做的原由,雪柳說是因著前些日子去桃園賞桃花的時候,簡姑娘為著三姑娘說了吳靜萱兩句,吳靜萱因此就懷恨在心,回來日日夜夜都恨著簡妍。
吳靜萱生性多疑,即便雪柳是她的大丫鬟,但也並不肯十分的信任她。徐仲宣對簡妍有意的這些她自己忖度的事更是沒有對雪柳說過半個字,所以雪柳只以為吳靜萱是因著在桃園的那一件事而對簡妍懷恨在心,再是想不到其他的上面去。
原本是極棘手的一件事,可自打徐仲宣來了,不過是問了幾輪話下來,雪柳立時就全都一五一十的招了。
秦氏當即就對吳氏說道:“不是媳婦嘴毒,只是像表姑娘這樣的人,實在是心狠。簡姑娘不過是因著三姑娘的事說了她兩句罷了,且媳婦私心裡覺著簡姑娘的那兩句話說的也不差。可就因著這樣的一件小事,表姑娘竟是存了心的要讓簡姑娘身敗名裂。得虧是及時澄清了,不然這樣的謠言碎語再傳得兩日,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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