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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連串的問題快速的問了出來,壓根就沒有給人任何思考的時間。別說是雪柳了,便是連吳氏、秦氏和吳靜萱,以及屋裡所有的丫鬟都懵住了。
吳氏和吳靜萱先前見著徐仲宣沒有讓簡妍過來,只心中松得一口氣的,吳靜萱甚至還在暗暗的想著徐仲宣是站在她這邊的,只內心一陣竊喜,以為著徐仲宣多少還是對她有意的。可是現下徐仲宣的這一連串的問題快速的拋了出來,吳氏和吳靜萱的面上立時就變了色。
這徐仲宣哪裡是在幫著她們?簡直就是要害她們。他的這意思,分明就是不揪出幕後真正的指使就絕對不會放手的架勢。
而秦氏心裡卻是竊喜不已。想著,果然,說到底這徐仲宣還是大房裡的人,定然是會幫著她的。於是她便隨即也開口催促著雪柳:“大公子問你話呢,你怎麼還不回答?但凡大公子問的這些問題你有一個答不出來,那就可見得你是當面扯謊。”
雪柳自然是被問懵了。腦子裡快速的轉了轉,但回答的依然是磕磕巴巴:“那,那日天是晴的。簡姑娘身上穿的是紅、紅色的衫子,白、白色的裙子,繡、繡的花是,是,對了,是鳶尾花。她頭上戴的......”
一語未了,已聽得徐仲宣冷冷的在說著:“簡姑娘父親去世不足一年,尚在孝期之中,她又怎會穿紅色的衫子?可見你就是在撒謊。”
雪柳忙道:“是奴婢記錯了。那日簡姑娘穿的是一件淡粉色的衫子。”
徐仲宣只冷冷的望著她,並不發一語。而吳靜萱此時在一旁見了,生怕徐仲宣最後問出來散播那些謠言的事是她指使的,到時嫌她心思惡毒,所以忙不迭的就開始呵斥著雪柳:“你這個賤婢,竟是豬油蒙了心,平白無故的要誣賴人家簡姑娘做什麼?”
因又轉頭對吳氏說著:“這樣惡毒的賤婢,我是再不敢留在身邊的了。姑奶奶您索性現下就讓人將她拉了出去,打了幾十板子,然後叫了牙婆子來,立時就領出去發賣了吧。”
“表姑孃的一顆心倒是真狠,”秦氏就在一旁笑道,“這丫鬟可是想著要將所有的罪責都自己揹著,好保全你這個姑娘呢。只是你這個做姑娘的,不說心裡感激人家,倒是怕連累了自己,忙不迭的就趕著落井下石了。這要是我啊,可不得寒心死?還幫你背得個什麼黑鍋啊。“
秦氏的這話自然是有挑撥離間的意思。但不得不說,她這一番話說的確實是有些用。徐仲宣就見得雪柳望著吳靜萱的目光閃了閃,平放在膝蓋上的一雙手也是慢慢的蜷了起來。
目光掃過雪柳的那一雙手,徐仲宣淡淡的點評了一句:“你這一雙手倒是生的不錯。”
做大丫鬟的,日常所做的事也就是些鋪床疊被,端茶倒水之類的,粗活是半點不用做的,不消說一雙手也是養的白皙柔嫩,指如春蔥。
屋內眾人正不知徐仲宣為何忽然會說這樣的一句話,皆是有些愕然。吳靜萱甚至還垂頭望了一眼自己的手,又望了一眼雪柳的手,比較著到底是自己的手生的更好一些,還是雪柳的手生的更好一些。
但下一刻,眾人就聽得徐仲宣緩緩的在說著:“大理寺有一種刑罰,叫做拶。是將犯人的十根手指放在連起的木棍之間,然後兩個衙役在兩邊用力的收緊繩子。而隨著繩子漸漸收緊,犯人會覺得自己十根手指的骨頭正在一寸寸的被夾碎。他甚至能聽到自己骨頭慢慢碎裂的聲音。”
屋內的眾人都是女眷,平日原就很少出門。接觸到最多的責罰人的手段無非也就是打板子,扇耳光這樣的。這當會猛然的聽到徐仲宣說到拶這種刑罰,一時個個都唬的身上冷汗冒出,雪柳更是全身都在打在顫。原是放在膝上的一雙手更是都背到了身後去。
徐仲宣瞧見了,便又慢慢兒的接著說道:“還有一種刑罰。粗粗的鐵籤子,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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