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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比你爹出息多了,你爹除了玩女人,屁本事沒有,你都會構陷起長輩來了!”
朱成錩平靜地道:“是二叔從一開始見了我,就拼命想把這個罪名構陷到我身上吧?但是您忘了,我和七郎伴讀沒有一絲冤結,您在汙衊我之前,是不是該先告訴我,我到底有什麼理由殺他?”
朱遜爍被問得怒目圓瞪,可是回不出話來——沒有!
朱成鈞有,但是他以一種奇詭的角度把自己摘了出來,更別提苦主自己還跳出來替他背書,他那點嫌疑在這雙重清洗之下,不堪一擊。
這一團亂麻糾纏到最後,居然是把他給裝了進去。
羅知府搖了搖頭,不想再聽了。局面變成這樣,這樁案子眼下竟只能作一個葫蘆提了結,但當然不會就此結束。
“二郡王,大公子,下官身有公務,該告辭了。”他道,“此事下官不敢隱瞞,將會原原本本上書稟奏。”
朱遜爍和朱成錩臉色變了,一齊看了過來。
朱遜爍道:“張冀已經死了,這個伴讀又沒事,何必驚動皇上?”
朱成錩目中變幻片刻,道:“二叔是怕張冀供出了你,有他以死明證,到皇伯父跟前遮掩不住吧?”
朱遜爍又怒火上頭:“供個屁!這死閹奴,竟敢往本王頭上潑髒水!”
他說著,上前就踹了張冀屍身一腳,將張冀踹得仰面朝天,匕首深深插入胸腔的模樣完全暴露出來。
展見星急急移開目光,腿又有點軟了。
“二郡王何必如此!”
羅知府看不下去,皺眉說了一句,但沒有皇命,他暫時也不能再插手什麼,只得行了一禮,又跟楚翰林道別了一下,轉身走了。王長史一直站在邊角里,見狀忙躡手躡腳地跟了上去。
朱遜爍怒瞪了朱成錩一眼:“你給我等著!”
放完話,也不願意再留下來,拂袖而去。
朱成錩緩緩站了起來,撫了一下自己微皺的衣襬,吩咐人:“把張冀抬走吧,別留在這裡嚇著小九。”
朱成鈞沒嚇著,他張著嘴,又打了個哈欠。
朱成錩對著他張得大大的嘴巴:“……”安慰的話全被噎了回去,只得道:“困了就早點歇下吧,明天上學可不許遲到。”
他也走了,留下楚翰林還記得要安排一下展見星,他想了想:“這兩天,你就住在,嗯——”
“住我們這裡吧!”秋果熱情邀請,“我們這有地方住,我給展伴讀收拾屋子!”
楚翰林笑道:“那也好。”他在紀善所裡沒空餘的住處,收留展見星的話,展見星只能打地鋪。
他覺得安排妥了也走了,展見星沒什麼挑揀的餘地,只是暫住幾日,她覺得小心些也妨礙不大,就向秋果及朱成鈞道了謝。
此時滿當當的屋裡空落下來,中間地上那灘張冀留下的血變得刺目了起來。
“真滲人,怎麼偏偏死在我們這裡。”
秋果叨咕著,去提了茶壺把殘水潑下去,又找了塊破布來擦,擦著擦著嘆了口氣:“張冀也倒黴,讓人當了槍使,又當替死鬼推了出來,唉。”
他有一點物傷其類的惻隱,展見星明白,張冀死了,她也沒有什麼大仇得報的痛快,因為張冀不是死於伏法,而是被陰謀傾軋得喪了命。
這不是她想得到的公道。
秋果很快擦完了地,向展見星道:“展伴讀,你稍等一會兒,我把我們爺安排睡了,就替你收拾屋子。”
展見星忙道:“不敢。你把屋子指給我,我自己收拾就行了,我在家也幹慣了活的。”
秋果一想:“也行,那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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