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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更多證據來,但就這麼咬著,也很讓人頭痛。
秋果氣得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頓。
夜色已經很深,再這麼耗下去,一時也難耗出個結果來,羅知府便道:“二郡王,大公子,不如由下官將此人帶回府衙收監,明日再行審訊。”
“帶走?這不行。”朱遜爍下意識拒絕。地方官與藩王府是兩個體系,藩王不能插手地方軍政,反過來也是一樣,朱遜爍雖然想扳倒大侄兒,但也不想開這個口子——何況,羅知府帶走一定是秉公審理,若審出來不是他要的結果怎麼辦?
還是把人留在自己手裡,才方便行事。
朱遜爍因此道:“關到本王那裡就行了,明兒叫人繼續好好審他。”
朱成錩冷笑了:“二叔,那還有什麼好審的?還不是您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張冀是我長房的人,該我帶走他才是。”
“呵,到你手裡,那連審都不用審了,明天直接給張冀收屍得了!”
爭論聲中,張冀從大笑到面如死灰,再漸漸到一點表情也沒有。
他在主子們的眼裡已經是個死人了,他知道。他們現在的爭論,不過是想著如何利用他打擊對手而已,並沒有誰真的在管他的死活。
他一個閹侍,沒任何掙扎的餘地,從莫名失手的那一刻起,他就該知道自己的下場了。
但是春英,春英她是無辜的,他活到頭也就是一條殘命,而春英她還可以嫁人生子,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外甥,管他叫舅舅……
張冀忽然挺起上身來,尖利地叫了一聲:“郡王,你別忘了答應我的話!”
他袖子裡滑出一把匕首來,割斷了縛手的繩索,而後不等眾人反應,反手重重將匕首捅進了自己的胸膛。
至死圓瞪著眼,朝著朱遜爍的方向,直到栽倒在地。
“他、他孃的!”朱遜爍驚得跳了起來,爆了粗口。
羅知府疾步上前,去試張冀的呼吸,已經晚了。
一屋子人都驚呆了。
展見星心性雖堅,但頭一回親眼見到自盡這樣的慘烈場景,小腿一軟,為了撐住自己,她下意識胡亂抓住了身邊的物事作為依靠。
“你幹嘛。”
聽到這聲語調平平的質問,她一低頭,跟朱成鈞對了個正臉,才發現自己抓住的是他的肩膀,而且因為用力,把他的衣袖都揪皺了。
“對不起,九爺,我不是故意的。”她慢慢放開了手,聲音中帶著驚魂未定。
她想到了秋果說的“人命不值錢”,在這裡,人命是真的不值錢啊。不管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大郎,你的人怎麼辦的事!”朱遜爍憤怒地噴起朱成錩來了,“帶這種殺人嫌犯來,居然不搜身!”
羅知府站起身來,表情也很難看。
他懊惱於自己的疏失,倘若是他的衙役下手緝兇,一定不會漏掉這個步驟,朱成錩的人先前把張冀押進來,因為人已經綁了,他就沒想起來多問一句。
他現在心中有許多疑惑,可是張冀已經死了,等於償了命,他一個知府沒有足夠權利再往下追查了,不管是朱遜爍還是——朱成錩。
朱成錩面上似也有畏懼,別過了眼去,口中冷道:“他一個內侍,誰知道他會隨身帶凶器?二叔,倒是你,難道不用對張冀臨死前的話解釋一下嗎?”
朱遜爍怒道:“我解釋什麼?!”
“解釋你答應了張冀什麼,才收買了他去殺害你的眼中釘。呵,二叔,您真是高明,不用自己的人,偏用張冀,這樣萬一失敗,你一來可以推到小九身上,二來可以將我也拖下水,您自己站在幹岸上,一點嫌疑都不用擔——”
“一派胡言!”朱遜爍氣得喘了粗氣,“朱成錩,本王今日才算認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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