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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那輛華貴無比的大車原是空的,專為接人,朱成鈞帶著秋果,從善如流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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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川王府坐落在臨川縣城東,是舊朝原學宮改建,朱成鈞一路都掀著車簾,此時到了,他打眼一掃,就向秋果道:“逾制了。”
郡王府與親王府不好比,建築規模要小得多,舉一個最直觀的例子,親王府所有宮殿室屋加起來可達七八百間,郡王府按制只有數十間。
而臨川王府這個門臉,怎麼看裡面也不只幾十間屋子。
秋果道:“哇,爺,你還懂看這個。”
“差這麼遠,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他主僕兩個交談,王魯在車旁聽見,乾笑道:“……郡王爺好眼力,不過逾制這個問題麼,非是臨川王府一家,您有空往別處看看,比我們這裡逾製得厲害的王府多的是,王爺們都家大業大,這本是難免的。”
“崇仁那邊也要建府了,您放心,逾一些不要緊的,沒人認真管這個,真卡著那規矩來,可是把自己委屈了。對了,”他忽然拍了下腦袋,一下想起什麼似的,“在下多嘴,問郡王一句,崇仁最近新換了縣令,您——可是跟那縣令有些不睦?”
朱成鈞的注意力轉了過去,看著他道:“怎麼說?”
“我們王爺日常無事,偶然聽見些訊息,說您和那崇仁縣令是舊識。王爺聽了,本以為這是件好事,但不知怎麼,那崇仁縣令倒好像對您很有意見一般,劃崇仁為封地的詔書早都下來了,督造王府的工匠也在上個月到了,崇仁那邊,卻是沒有一點動靜。”
王魯一邊說,一邊打量著他的臉色,很是欲言又止地道,“直到如今,崇仁不但片瓦未動,似乎連王府的建地都沒確定下來。”
朱成鈞眼神幽幽一亮:“是嗎?當真?”
王魯忙點頭:“在下如何敢胡說,等您去了,就知道了。唉,我們王爺也是看不過去,才命我想辦法先去把您迎到我們府裡來,不然等您到了崇仁,一看,連個立腳的地兒都沒有,這像什麼話呢。別說您了,我們王爺同為宗藩,叫一個七品的小縣令這麼不當回事,踩著欺負,都要覺得臉面無光了。”
秋果在旁邊吐舌頭:“爺,怪不得你怕他,他可真兇啊。”
得罪一下,王府都不給建了。
王魯隱隱覺得秋果的用詞似乎有些不對,但倉促間想不出哪裡不對,心頭泛著糊塗,試探地問道:“什麼,郡王怕他?是說那個新縣令嗎?”
秋果重重點頭:“可不是!”
“這——小公公,你莫不是跟在下開玩笑,這怎麼可能。”
“信不信由你,我反正沒騙你。”
王魯看看秋果,又看看朱成鈞——終於有點將信將疑,因為對於自己的王府連片瓦都沒有這麼嚴重的事,朱成鈞的表情居然非常平靜,沒有一點怒意。
不但不怒,他似乎還有點自在。
山西那邊的宗藩脾氣都這麼好的嗎——
王魯陷入了深深的疑惑裡。
第78章
現任臨川王朱議靈是朱成鈞的叔伯輩, 年紀不甚大,只與朱成錩彷彿,今年初時, 剛做過了三十歲的生日。
這位郡王十分的逍遙會享受,不但擺了酒, 還弄了個戲班子, 咿咿呀呀地在花廳外頭唱:“我覷東海一窪水, 泰山一攜塵……”
朱議靈自己則著件醬紫色的家常道袍, 發上束的不是玉冠也不是金冠, 而是頂藤冠,歪在一把紫藤椅裡,半閉著眼,搖頭晃腦地隨著曲調打拍子。
聽見人進來通傳,他才把眼一睜, 哈哈笑道:“是我那侄兒來了嗎——哎呦!”
他一下竄起來,幾步搶到才邁進門檻的朱成鈞面前,把住他的手臂, 十分驚訝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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