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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終於說道:“是她的血,方才同她吵架了,她要扯這帶子,傷了手。”
“她?”男子想了,終於明白了,“哦!你娘子啊?”
想來也是,他程鈞認識陸離也快十五年了,除了在他娘子之事上,還能在哪裡見到他有這樣的神色了?一顆擔心放下了,好奇心便升起,程鈞好奇問道:“侯爺,你們又怎麼了?瞧你這魂不守舍的樣子!”
“無事。”陸離並不想多說什麼,只問道:“你不在驍騎營裡待著,來這裡作甚?”
驍騎營雖是他直轄的軍隊,但日常管理卻是交給驍騎將軍的,程鈞這個驍騎將軍好好的軍營不呆,悄悄跑來永定侯府幹什麼?
“哦,就跟你說一聲啊。”程鈞當然不能說他是聽聞某人的下堂妻成了女帝,特意來看看熱鬧,他可是有正當理由的。“咱們的探子在彭山附近發現了一窩土匪。”
陸離散亂的眼神瞬間凝住了,“彭山?”
“對啊,就是彭山。”程鈞在他旁邊坐下,一邊吃著桌上的點心邊道:“就離京城不到三百里、跟帝陵距離一百五十里的彭山,而且那匪類的活動範圍恰好就在通往帝陵的必經之路上。我瞧著實在有趣,就來給你報個信。你那娘子如今不是女帝麼?若是她給先帝送葬,光靠羽林軍那些個菜鳥到底行不行?咱們驍騎營要不要派人插手?派什麼水平的去?你給個準話。”
陸離垂著眼,忽然嘴角露出一縷笑,端起茶慢慢地喝了一口。
“你莫名其妙地又笑什麼?”程鈞一看他笑就慌,“又要算計誰?”
陸離卻沒回答,道:“事情按下,誰也不許提。晚上在府裡吃飯麼?”
“不了,你家娘子又不在,沒什麼好吃的,我悄悄去一趟望河樓,想念他家的紅燒肘子了。”程鈞拍拍手上的點心屑站了起來,揮手便往外走。走了兩步,又回頭問他:“我說,侯爺,你有沒有跟你家娘子說過,三年前你為何將她休了?又為何千辛萬苦暗箱操作將她送到雲華觀?”
“此事不用你費心。”
“嘿!你!”程鈞氣結,“我這是為你終身大事著急!就算這些你沒說,你就沒告訴她,那個什麼鈴兒鐺兒的女人,你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
“如何討娘子歡喜這等事,輪得到你一個二十七歲未曾娶妻的糙漢子教我?”陸離用茶蓋撥弄著茶杯裡沉浮不定的茶葉,毫不留情地往驍騎將軍的死穴戳了一刀。“程十一,我十八歲就娶妻了。”
“你你你……”程鈞氣得幾乎一口血噴出來,揉著心口踉踉蹌蹌地走了。夜色這樣深,風這樣冷,只有香噴噴的紅燒肘子能安撫他重傷的心了!
等他走了之後,陸離臉上的神色才漸漸凝重了起來,他下意識地伸手撫了撫衣襟,裡邊有一節小小的凸起。半晌,又笑了。
她有許多話都說錯了,只一句是對的,那就是心軟。她是真的心軟,尤其是對他,這一點他始終自負著。她也曾半是無奈半是抱怨地說:你不過就是仗著我心軟你,我心疼你,所以有恃無恐,無所顧忌。
如今是不能無所顧忌了,但有恃無恐這點依舊如昔。程鈞說的那些他都懂,然而過去已經過去了,就算他有再多的苦衷,也依舊讓她受了苦。既已無法避免,又何必解釋?重要的是未來。只要未來她仍然心甘情願地留在他身邊,其他的都不重要。
一個新的計劃在心中完整地浮現,陸離的心情瞬間好轉,他叫道:“常寧。”
“侯爺。”官家耿常寧應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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