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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忙道:“不敢。”又撩起衣袍跪下,恭敬道:“微臣大理鎮南王世子段昀,叩見陛下。”
“表哥請起。”謝凝忙伸手去扶,“表哥與朕乃是血親,往後在朕面前,不必跪拜。”
說著就看了陸離一眼。
“微臣不敢。”段昀道,“聽聞先帝駕崩的訊息,母妃明華長公主殿下傷心過度,臥病在床,父王與南詔對峙,無法離開。微臣日夜兼程而來,恐不能在先帝靈前盡孝,適才匆匆入宮拜祭先帝,以致耽誤面聖,望陛下降罪。”
“表哥說的哪裡話呢?快快請起。”謝凝柔聲道,“表哥所為合乎禮度,朕不僅不怪,還要賞賜你呢。表哥,朕覺得冷了,表哥陪朕回紫宸殿可好?”
“微臣遵旨。”段昀站起,依舊垂著頭,餘光卻瞥了旁邊一眼。
謝凝只當旁邊沒人,笑吟吟地走了,走過某人身邊時,還特意叫道:“表哥,快來,外邊天寒地凍,冷著表哥便不好了。”
段昀輕輕嘆了口氣,應道:“是,陛下。”
而後隨著謝凝走了。
梅樹下只留一個陸離孤零零的,他站了片刻,忽然揚手,只聽“啪”的一聲,一枝梅花被凌厲的掌風無故折斷,落在地上。陸離深深的吸了口氣,上前將鶴氅撿起,搭在手上,指尖停留一旁的錦盒上,又猛地收攏手指,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一直等他離開了許久,夏侯淳才從遠處走來,彎腰將地上的玉鐲收在錦盒裡,想了想,將那枝梅花也收了進去,同錦盒一起放入懷中。
第20章 舊事
因府中來了客人,永定侯府的管家耿常寧在府門前等著,噠噠的馬蹄輕快,黑色的身影在府門前停下。
耿常寧忙迎上去,叫道:“侯爺!”隨即又是一愣,“侯爺,這樣大的風雪,您為何不將大氅披上?微塵!微塵快把侯爺的衣服準備好,免得受了風寒!”
“是!”小廝忙應道。
陸離這才發現他一直將大氅搭在手臂上,沒有披上。這一路自太液池至永定侯府,長長的十里長街,他竟然沒發覺肩上、頭上都落滿了雪花,冷得徹骨。
影響竟然這樣深。陸離捏了一下眉頭,道:“微塵不必了,常寧,何事?”
如若沒甚重要之事,耿常寧不會在府門前等候的。
耿常寧忙低聲道:“侯爺,十一公子來了。”
陸離神色一凝,點頭道:“知道了,安排好。”
語罷直接進了門,往內書房趕去,一進去就被熱氣烘了個滿臉,肩上的雪瞬間化了,冰水滲入錦衣,冷得打戰。
“侯……你這是怎麼了?”一個墨藍錦袍的男子快步走來,詫異道:“你腦子莫不是壞掉了?大雪天將大氅搭在手上,自己給雪淋了個滿身?咦?”
他語氣驀地冷了下來,“你的大氅上為何有血跡?誰敢動你?當我們驍騎營是吃乾飯的?!”
血?陸離低頭一看,才看到大氅淺色的帶子上有暗沉的血跡——她手指劃破了?怎麼去了山上修道,手還這樣嫩?她在山中過的究竟是怎樣的日子?
“喂!問你話呢!”男子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肩膀,“發什麼呆?到底怎麼了?唉!急死人了!”
“不是我的血。”陸離閉了閉眼,輕聲道。
“關鍵不是誰的血,而是你身邊怎麼就見血了?誰敢動咱們老大?”男子急道,“陸離,你這個樣子可不對勁啊!”
“沒事。”陸離將大氅小心地放在錦榻上,站在旁邊坐下,不由自主地又伸手撫了一下大氅。上面的溫度都消失了,只有淡淡的梅香還留著,也不知是她身上依舊帶著梅香,還是太液池邊的梅花樹開了,染上了大氅。
“喂!”男子急得快冒火了。
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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