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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提到他就害怕的權勢。
可是他很少笑。
其實他笑起來很好看。
溫蕙被霍決的笑帶動,也微微笑了,又道:“我只從前在家裡,偷偷摸過我娘那根紅纓槍。她從孃家帶過來的,我外祖父給她的。只被她發現了,就要捱揍。”
霍決喜歡聽她說青州的事。
因為青州的事,算是他們倆共同的回憶。這“共同”二字,十分珍貴。
溫蕙接著道:“我出閣的時候,只帶了我那根白蠟杆子。那個也丟在陸家了。原不知道是你,要早知道是你,我就帶過來了。”
這就是胡話了,要早知道是霍決,事情根本就不是現在的這樣子了。
但溫蕙忽然怔住。
因為她才想起來,她這根白蠟杆子,並不是當初帶出門的那一根了。
她的那根呢?
霍決對溫蕙過於平靜的狀態一直憂心。
因為他最清楚不過,長期的壓抑情緒會讓人變成什麼樣子。觸底反彈的情緒容易反噬。最好,是能宣洩出來。
他以練武這件事,撬動了溫蕙的情緒,彷彿輕輕地劃開了一個口子。
那些壓抑已久的情緒,果然便洩洪一樣地噴發出來了。
這天晚上,他睡到半夜被喚醒了。
因他吩咐過,溫蕙那裡有什麼異動,都要立刻稟報他的。
霍決披上衣服就去了。
一路上,婢女跑著追在他身邊:“睡的時候還好好的,夜裡忽然醒了就開始哭,也不讓我們靠近。”
這婢女以前是上房裡貼身伺候霍決的,因為得力,被送去貼身伺候溫蕙。
霍決問:“哭得很厲害嗎?”
“嚎啕大哭。”婢女說,“只捂著聲音。”
霍決的步伐更快了。
婢女提著裙子氣喘吁吁,已經跟不上。
待到溫蕙的院子,屋子裡亮著燈。
院裡的婢女迎上來,霍決低聲問:“她怎樣了?”
婢女低聲道:“不哭了,但也不讓我們靠近。”
霍決點點頭,走上臺階,推開門進去了。
走進正堂明間,穿過次間,進了內室。
內室裡已經點了蠟燭,但匆忙中只點了一根,橙色的光昏昏的。
帳子垂著,隱約有抽噎的聲音。
“月牙兒,是我。”霍決說著,撩開帳子,走進了床裡。
床裡沒點燈,更昏暗。
溫蕙坐在床上,腿上還蓋著被子。抱著腿,臉埋在膝蓋的被衾裡。
背心一聳一聳的。
“月牙兒。”霍決喚她。
“四哥,別這麼叫了。”她道,“我長大了。”
“好。”霍決道,“蕙娘。”
第167章
霍決只站在床邊,並不說話。
許久,溫蕙道:“四哥,我沒事。”
霍決道:“哭出來,會好點。”
溫蕙埋著臉,道:“四哥,你也很壞。”
霍決道:“我做不了好人。”
溫蕙道:“放我走不行嗎?”
霍決道:“不行。”
幽暗中,傳來溫蕙調整呼吸的聲音。
霍決道:“你若想孩子,我可以讓你們團聚。”
“不行。”溫蕙拒絕了他,“你別動她。”
“她叫璠璠,璵璠之璠,名為美玉。”
“陸璠,她是餘杭陸氏嫡女。”
“你別動她。”
霍決垂下眼。
這便是他無法與陸睿相比之處。
他縱然有權勢,能握著陸家一家人的身家性命,能強留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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