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九回 猜忌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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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並非是對皇上不恭不敬才阻止皇上的,恰是因為臣對皇上忠心耿耿,才會那般做的。說來慚愧,恭定縣主乃是臣的……對食,當初底下的人想著臣無家無口的,身邊連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便瞞著臣,把她留在了臣府邸裡,臣見了她後,才認出她是故人之女,便留下了她。之後一來二去的,彼此有了感情,便索性過到了一處。”
越說越小聲,一副羞於啟齒的樣子,“皇上知道,臣是個太監,是不能人道的,可、可太監也是人,看見漂亮的一樣會心動,又同住一個屋簷下,時間一長,其實和真夫妻也沒什麼區別了……這樣一來,恭定縣主便算是臣用過的了,如何好再給皇上用,汙了龍體?當時又情況緊急,且臣也恨皇后娘娘算計,她再恨臣都無妨,卻不能為了拉臣下水,就連聖躬也一併算計,皇上可不止是一國之君,亦是她的夫君,她卻公私都不顧了,叫臣怎能不氣昏頭?這才會對皇上稍有不恭的,還請皇上千萬恕罪。”
隆慶帝聞言,也想到了鄧皇后對自己的算計。
先顧不得旁的了,一掌便拍在了御案上,恨聲道:“那個賤婦,枉朕特意去瞧她,看她病成那樣兒,還覺著虧欠了她,想要補償她,許她別說一個請求,十個請求都答應她,她卻算計聖躬,真是好大的膽子!”
韓徵慚愧道:“皇上有所不知,皇后娘娘恨的是臣。臣當初在鳳儀殿當過一陣子的差皇上是知道的,就因為這個,皇后娘娘這些年也一直以臣的舊主自居,只當對臣有提攜之恩,臣便該對她言聽計從,一度甚至軟硬兼施的逼著臣設法兒讓皇上早日過繼了平親王世子,或是安親王世子立為太子,然後好將鄧玉嬌嫁與新太子,如此皇后之位便又是鄧家的,將來她自己也將是唯一的皇太后了。”
“臣自然不肯聽從,一再的說皇上春秋正盛,如今說這些實在為時過早,又說‘皇上才是臣唯一的主子,臣只遵皇上的旨意,只順皇上的心意,只為皇上分憂’,因此招了皇后娘娘的恨,一再的算計於臣與恭定縣主。臣無法,只得請皇上下旨把鄧玉嬌另許了他人,又讓皇后娘娘抱了病,只當自此後皇后娘娘就能消停,就能想明白,夫妻一體,她該任何時候都與皇上同心同德了,卻不想……她竟然病得都成那樣兒了,依然不肯放過臣,甚至連聖躬一併算計上了,就為了能讓臣見罪於皇上,報復於臣,實在是……”
隆慶帝聽得鄧皇后竟然一直在謀算過繼立太子的事,他還活得好好兒的,她已經在想自己當了皇太后後的尊榮富貴了,那豈不是日日都盼著他死呢,越發怒不可遏,“賤婦豈敢?朕絕饒不了她!”
對韓徵的猜忌與惡感卻是在此消彼長之下,又去了幾分。
他從不與王府宗親走得近隆慶帝是知道的,連自己的胞姐和太后,他亦從來都保持距離;他也從不結黨,雖然是因為一個太監,結了黨也沒用,難道將來他還能有後人繼承自己所掙來的一切不成,自然犯不著白白為別人賣命做嫁衣。
可光這種態度,已讓隆慶帝龍心甚悅了。
韓徵這是壓根兒沒想過自己的將來,沒想過要提前給自己留後路啊,這一點,可連他的親孃胞姐都做不到,早早就在為自己謀後路,巴不得他早點兒死了。
何況韓徵還一直支援自己修仙問道,一直堅信他能長生不老,他病了時,他比誰都著急,他不高興了時,他也會變著法兒的逗他開懷;他還把前朝後宮的所有事宜都替他處理得井井有條,讓他沒有任何的後顧之憂。
可見他說的‘皇上才是臣唯一的主子,臣只遵皇上的旨意,只順皇上的心意,只為皇上分憂’都是肺腑之言,他對他的確一片忠心。
這樣一個能臣純臣,叫他怎能不恩寵不信重?
也就不怪那些人要編排他了,還不都是因為忌恨他,“不招人妒是庸才”,偏又奈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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