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九回 猜忌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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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徵冷冷道:“都送到東廠去,不是新近發明的幾種刑具都還沒試過嗎,正好拿他們來試,但別輕易試死了,讓他們好歹也得再多活一個月。”
柳愚應了“是”,又聽韓徵問:“從昨兒到如今,沒有走漏任何風聲吧?”
忙道:“訊息一直被封鎖在鳳儀殿以內,御前的人也已換過一批了,另一批等回頭再尋了由頭換掉,督主只管放心。”
韓徵遂不再說話,加快了腳步。
二人被簇擁著,很快抵達了乾元殿。
讓御前的人替自己通傳後,韓徵便等在殿外,好在只等了片刻,隆慶帝便傳他進去了。
韓徵遂整了整衣冠,從容進了乾元殿,見到了隆慶帝,“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隆慶帝眼圈發青,雙目渾濁,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並沒有如往常那般韓徵一拜下,便叫了他起來。
而是死死盯了他半晌,才終於沉聲開了口:“韓徵,朕這幾年萬事不管,竟致昨日才知道,原來如今大周除了朕這個皇帝、萬歲以外,竟然還有另一位‘立皇帝’、‘九千歲’,朕還真是有夠孤陋寡聞的。你自來訊息靈通,知道那一位‘立皇帝’、‘九千歲’說的是誰嗎?”
韓徵臉上卻並沒有如隆慶帝預料的那般,有絲毫的慌亂或是心虛,仍然一臉的從容冷靜,“稟皇上,臣知道那些人說的正是臣,畢竟臣深受皇恩是眾所周知的事實;同樣,東廠打擊起那些個不臣不法之人來,自來毫不留情也是事實。他們都深恨於臣與東廠,卻因皇上信重臣,奈何不得臣,便只能給臣編排這些誅心的諢號,以期有朝一日能傳到皇上耳朵裡,自然也就能達到離間皇上與臣的目的,讓皇上降罪於臣。如此他們便既能報仇解恨,也因沒有了臣與東廠時刻代皇上監視震懾著他們,又能橫行無忌,為所欲為了,還請皇上明鑑。”
隆慶帝想到自韓徵掌了東廠以來,的確整個朝廷都肅清了不少;
他能有這幾年的清淨日子過,也都是因為有韓徵替他把該他做的事、該他批的摺子都給他做了批了,他才能真有幾分當皇帝只管高臥著,隨心所欲的感覺。
不像之前,凡事他都得自己來,一忙起來,御書房的燈亮到三更,到不了五更,又得接著亮起來也是常事,以致他都一度懷疑過自己當這個皇帝到底是為了什麼了,就是為了讓自己每日都勞心勞力的累個半死麼?
可有了韓徵後,他便再不用那麼忙累,不用再日日勞心勞力了,而且韓徵手裡的權柄都是他給他的,他既然能給他,自然也就能收回來,——這樣一個無家無後的太監他用起來都不放心了,滿朝文武他還能用誰?
所謂“下君者,用己之力;中君者,用人之能;上君者,用人之智”。
當‘下君’太累,當‘上君’他又自問沒那個本事能耐,便是秦皇漢武,尚且不敢就自誇是上君,生平的功過是非,且得留得後人評說,何況他乎?
能當一個‘中君’,用能人之力量,代自己管好大周,已經上對得起列祖列宗,下對得起黎民百姓,也對不起自己了,一舉三得,何樂而不為呢?
隆慶帝這般一想,臉上的表情便不自覺緩和了幾分,卻仍沒叫韓徵起來,只淡淡又道:“這麼說來,都是朕冤枉你了?”
韓徵忙道:“皇上言重了,臣萬萬不敢如是想。臣深知能有今日的一切,都是承蒙皇恩浩蕩,因此從來都一心為君分憂,為國盡忠,斷不敢有任何的不臣不恭之心。”
隆慶帝冷哼道:“是嗎,你既對朕這般忠心,那昨日朕要臨幸恭定縣主,你為何要阻止朕,還對朕那般不恭不敬?你今日若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就休怪朕無情,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了!”
韓征衣袖下的拳頭一下子攥緊了,片刻才道:“稟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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