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九回 廢帝 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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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是人非。”
眾閣老宗親就更是僅有的疑慮也盡消了。
平、安二親王再怎麼也是大周的親王、宇文家的子孫,若韓廠公真不是先太子的兒子、身上沒有流著宇文家的血,兩位親王怎麼可能容忍宇文家的江山落到一個外人手裡?
那他們就真要成為宇文家的罪人、大周的罪人,死了也沒臉見列祖列宗去了!
隆慶帝在龍床上卻是知道自己已是徹底大勢已去,再無回圜的餘地了。
因為那枚玉佩他也認得,平、安二親王說的話也的確是真的,當初先帝是曾當著他們兄弟五個的面兒,賞了那枚玉佩給先太子;除了平、安二親王外,先帝的起居注上勢必也有記載,這亦是一查便可證實的,豈容他和太后咬死了牙關不承認,就能不承認?
可就算這樣,也掩蓋不了韓徵是個亂臣賊子的事實,掩蓋不了他曾匍匐在他腳下多年,為奴為婢,極盡下賤之能事的事實,他當年既能贏廢太子那個廢物,如今自然也不會輸給他的兒子!
隆慶帝冷笑著開了口:“匡扶正統?你們匡扶的哪門子正統,當年廢太子、殺太子都是先帝親自下的旨意,也是先帝親自下旨傳位於朕的,朕才是大道正統,所以無論你們如何粉飾如何遮掩,都改變不了你們都是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的事實!韓徵,你也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你曾是朕面前的一條狗,極盡下賤之能事,到頭來還極有可能白白為人他做嫁衣的事實!你說朕斷子絕孫是報應,你何嘗又不是一樣,朕就等著看你落得跟朕一樣的下場!”
就算當年有黃祿暗中護著韓徵,宮裡也不是由得他們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地方,所以韓徵若是假太監,一定不可能瞞過人這麼多年,他勢必早已是真太監,連他且不如了。
哦對了,當初蕭琅不是親自給他驗過身,還親口稟報過他韓徵的確是真太監,這一點毋庸置疑嗎?
蕭琅可是他的親外甥,於公於私都斷不可能欺瞞背叛他,——所以韓徵有什麼可得意的,他就算真奪回了一切又有什麼用,他早連男人都不是了,還想兒子呢?
做夢去吧,到頭來他只能竹籃打水一場空!
韓徵居高臨下看著隆慶帝,一步一步慢慢走近了,見隆慶帝已怕得瞳孔不停的收縮,身體也抖得秋風裡的落葉一般,就如一隻色厲內荏的紙老虎一般,實在可憐又卑瑣。
方嘲諷的開了口,“公道自在人心,豈是你叫囂兩句你是大道正統就是的?你如今也只剩耍耍嘴皮子的能力了,倒不想你嘴皮子功夫還挺利索的。至於你說我曾是你面前的一條狗,勾踐能臥薪嚐膽,韓信能忍胯下之辱,方成就了之後的大業,我受點屈辱又算得了什麼?只要能為父報仇,討回公道,匡扶正統,我就是再忍辱負重也心甘情願。”
說著湊得更近,聲音也壓低了,“文武百官和天下萬民便是都知道了,也只會讚我孝順、有情有義,何況史書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你不是早就深諳這一點嗎,怎麼忽然變得這般天真了?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我不是太監,我一直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待我登基後,便會立時生下十個八個皇子來,所以你最後的心願,可能也要落空了。”
隆慶帝其實早猜到韓徵多半不是真太監了,他畢竟不是真的傻子,卻一直在心裡告訴自己,韓徵就是太監,是一個真得不能再真的太監,多說了幾次後,便差點兒連自己都騙過了……
不想這麼快韓徵便粉碎了他最後的希望,他不由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句不成句,“不、不,你肯定是騙朕的,肯定是,蕭琅當初可親自給你驗看過,離京前也親口再四向朕保證過的,他絕不可能欺騙朕,絕不可能!”
韓徵笑得一臉的寡淡,笑意也未抵達眼底:“可蕭琅他的確欺騙了你,早就棄暗投明了,足見你這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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