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對與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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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銀月說的不對，她們會立刻告訴白夜事實。

“你們以為，我想這樣做麼？”

“如果讓主人明白他真的做到了；那，也就是主人離開我們的時候，這，是你們想要看到的嗎？”銀月目光轉向三人，緩開口道。

“我們.....”三人猶豫了，正如飯桌上，她們不怕死，同樣如果需要，她們也甘願赴死；但，如果讓她們離開，這是她們無法接受的事情。

“雖然主人沒有說過，可是，我們是第一批被主人買下的，你們難道就看不出來麼，主人在想辦法讓我們更加安定，可是，倘若真的安定下來，又會怎樣。”銀月目光轉向院子的門，似是在給她們三人說，又似是在給自己說。

“可是銀月姐，我們這樣做豈不是讓主人為難。”其中一名少女抿了抿嘴，低聲道。

“可是主人同意了，主人，是無所不能的。”銀月的目光中帶著尊崇。

三人見此，也不在多說，因為銀月說的，也正是她們所想。

整個下午，白夜的精神都有些恍惚，專注不了心思；他始終不明白，他究竟錯在了哪裡，哪裡做錯了；才會致使這些少女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中午發生的事情小舞她們都看在眼裡，也沒有選擇過多的打擾白夜；而是各自訓練著，或練習著槍法。

“寧叔。”夜間，白夜找來了寧風致，將中午的事情一一道出。

“寧叔，你說得對，我現在也不知道我這樣做究竟是對是錯；將她們從一個牢籠之中放入另外一個牢籠；這又有什麼區別。”白夜的聲音有些自嘲。

“錯？對？小夜，是對還是錯，我想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我又何必在多說什麼；牢籠？即使是牢籠也是有著明顯的區別。”寧風致笑了笑，見多識廣的他一眼就看出了白夜的迷惑。

“可是，這不是我想要的。”白夜抿了抿嘴，低聲道。

“小夜，你，你難道沒有發現一件事情麼，無論是你做的事情，還是你想的事情，你永遠都在想著做到最好，最完美；但這可能嗎，有的事情或許可以，但有的事情卻並不會向著你預料的那樣去發生；”

“你很聰明，甚至是我見過的人裡面最為聰明的，但正是因為你太聰明，走一步，看三步；將事情永遠都提前想好，提前預料；正是因為這樣，當事情超出了你的設想；你才會有這樣的疑惑。”

寧風致直言道出，這是白夜的優點，但同樣也有著缺陷。

“我.....寧叔，如果您是我，您會怎麼做。”白夜揉著腦袋，最近的事情太過繁多，讓他有些頭疼。

“放任其發展就是了，是好是壞，日後自然會見分曉；小夜，你又怎知，這個你認為的囚籠不是她們更想要的呢。”寧風致輕聲道。

“......寧叔，如果榮榮的母親知道您這樣做，會怎麼對您呢？”白夜沉默了良久，突然抬頭看著寧風致問道。

“......。”寧風致無語了，如果寧榮榮的母親知道，恩，估計第二天的太陽是什麼樣子，他可能看不到了；但聽到這句話，寧風致知道白夜已經恢復了，不在迷惑。

“臭小子，那陣法如何了？”寧風致笑罵一聲，詢問道。

“沒頭緒，我的記憶不深，還得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寧叔你先挑選地方，到時候可能要過去進行試驗；大型的陣法現在肯定不是直接佈置，先試一試簡單一些的吧。”白夜搖了搖頭，對於陣法，他的確頭緒不多。

“好吧。”寧風致點了點頭，他知道，白夜能這樣說，恐怕是真的沒有什麼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