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對與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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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你們也坐下，如果你們不坐下，這頓飯，我不會吃。”看著沒有動作的銀月四人，白夜靜靜的說道。

“主人吩咐，銀月不敢不從。”銀月腦袋微低，讓人看不到她的眼睛；身旁的三人與銀月一樣，但也都沒有在拒絕，乖乖的坐了下來。

“你的變化，有些大。”看著銀月，白夜的聲音有些感嘆，這才多久；他已經看到，這個本已經沒有靈魂的少女，如今已經擁有屬於自己的思考方式，只不過，這個新生的靈魂讓他有些無語。

“主人覺得不好嗎？”銀月突然抬頭，雙眸直視著白夜；而白夜身旁的其他人則是被她完全無視。

“這，不是我的本意。”白夜嘆了口氣，他很清楚，目前所有的少女都將目光放在了自己身上，這絕不是一件好事；之前他也發現了，但沒有在意，畢竟能改變，是一件好事；但顯然，這件好事讓現在的他來看已經有些扭曲了。

“主人可知，我們在那裡學的都是什麼。”銀月沉默片刻，低下了腦袋。

白夜沉默，他不知道，但他也能猜測到一些。

“我們學的是如何伺候男人，如何讓自己更加吸引男人；如何讓自己變得更有價值；如何......”彷彿是訴苦，又彷彿是發洩，銀月將自己的經歷一字一語的道出。

“我們沒有靈魂，什麼都沒有；可是，主人，您將我們買下，賦予了我們靈魂；如果您認為這是一個錯誤，銀月遵從您的選擇。”銀月抬頭，雙目之中滑落著淚珠；目光緊緊的看著白夜，似乎是要將白夜永遠記在心中一般。

“你要做什麼？”白夜皺了皺眉。

“既然是錯誤，那又有什麼存在的必要。”銀月低語一聲，體內那稀薄的魂力微微凝聚，一柄銀白色的短劍出現在手中。

小舞幾人眸子瞬間睜大，怎麼會想到不過吃個飯，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白夜沒有動作，但銀月的劍卻也停滯在了脖頸前；他已經用魂力將其控制住了。

此時，白夜也終於明白了當時寧風致對自己說的話；這些人，是沒有靈魂的，同時他也明白了，當時自己所說的賦予靈魂是如此可笑；說到底，他從未做到；只是將這些少女的目光完全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這也就導致，這些少女會極力的想辦法迎合自己；包括她們的身體。

“你們，也是這樣想的麼？”白夜目光看向了其他三人；輕聲道。

“是的。”三人開口，目光看著白夜。

“銀月，你還記得我說過的一句話麼，你們的命運，由你們自己主宰；即使是我買下了你們，也是如此；輕看自己，輕看自己的生命，你這樣做，只會讓我厭惡。”白夜沉默片刻，目光轉向銀月緩緩開口道。

銀月身體一震，手中的短劍緩緩消失。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這是你的事情，我不會干涉。”白夜目光微閃，他現在能做的，只有暫時安撫；在想其他辦法，只是，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剛剛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先讓我好好吃完這頓飯，我餓了。”白夜目光溫和的看著幾人。

“嗯。”四人紛紛應道。

不過在吃飯的時候，白夜就顯得極為的鬱悶了；小舞不停的給自己夾著食物，銀月四人也不甘示弱，寧榮榮少有的見到白夜吃癟，自然不介意加入其中，也就朱竹清不好意思做，紫馨乖巧；但即使這樣，他的碗裡永遠都是堆的滿滿的。

直至結束，白夜的碗裡依舊堆滿這食物，帶著小舞幾人連忙離開了。

然而，在白夜離開之後，銀月目光中的神色卻發生了變化。

“銀月姐，為什麼要欺騙主人。”其中一個少女緩緩開口，雖然這是她們在白夜到來之前商量好的，但也是銀月的決定，三人目光直視著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