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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子澄內心對傅鐘的斷案充滿了敬佩之情。
明朝初期的科舉,還是沿襲了唐宋以來的方式,八股文還沒正式登場。明試科包含律令、《刑統》和斷案等,只是不計考試成績,不被眾舉子重視而已。
既然要考,他自然知道一些書面上的東西,但司法實踐起來,就有點抓瞎。對傅鍾天馬行空的思維,感覺拍馬也追趕不上。
他讀書的聰明本自天成,任何書過了他眼,自然就能記住,這是天賦,嫉妒也沒用。
青少年時代,每每習藝明經,疲累不堪之餘,總會看一些休閒書籍,調劑自己的神經。其中就有唐朝張鷟斷驢、北宋錢藻斷士兵搶劫案子的故事。
張鷟當縣尉時,有位百姓被路人割斷系驢的韁繩,並且遺失了驢背上的鞍袋,搜尋三天仍無法尋獲,只好報官處理。
張鷟得知後,苦思甚久,終於想出一計。舉行競賽,比賽規則是,在夜晚將驢松韁,凡驢能尋獲主人所藏的鞍袋,就可獲得五千錢的獎金。張鷟說:“這樣一定可以找到失竊的鞍袋。”
到了比賽那晚,張鷟命參賽人鬆開韁繩任驢自行尋鞍,那頭被路人割斷韁繩的驢,卻回到主人家,吏卒搜尋住處,結果在草堆中尋獲鞍袋。
錢藻任密雲守備時,有兩個在京的禁衛軍士兵跑到通州去搶劫老百姓的東西,通州的官吏把他倆捉拿歸案後,他倆拒不認罪。於是,州官將此事告訴了錢藻。
他倆仗著自己是禁衛軍,受審時,態度蠻橫,出言不遜。錢藻就叫甲兵站在大門外面,而單獨留下乙兵來審訊,聲色十分嚴厲,過了一會兒,拿起筆來記下了一百多字,好像是在記錄乙兵的口供似的,然後,把他押了出去。接著,又叫甲兵進來,詐唬他道:“乙兵已經如實交待了,搶劫的事主要是你乾的,所以,他應當釋放,而你要依法處死!”甲兵不知道錢藻這是在騙他,就憤憤地說:“他本來是這件事的主犯,為什麼要推到我的頭上?”於是,甲兵如實交待了乙兵的犯罪行徑,
錢藻又把乙兵叫進來對證,兩人只得低頭認罪。
兩個典故,與傅鍾判斷綏德縣鄰里金錢糾紛案交相輝映。
他把這兩個故事說給傅鍾聽後,帶著遺憾的口氣說道:“現在大人放權兩判,是榆林百姓的不幸。”
傅鍾笑道:“張鷟和錢藻,一為縣尉,一為守備,斷案是他們的本行。這就更加說明,專業的事,還是由專業人士來做的好,我放權兩判,也是對大明的忠誠。”
大明是皇上的,皇上就是大明,這是刻在黃子澄內心深處的印記。他沒有覺察出傅鐘口裡的細小差別。反而對傅鐘的行為不理解。
刑案定性,是掌故一府百姓生死的權力,如果不論上下其手的齷齪,也是每個當官人內心的驕傲。就這麼說放棄就放棄,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榆林要設兩判,隨著黃、齊泰兩人的密報,朝廷早就知道了。只是就兩個從五品的官職,朱元璋與朱標有過一番爭論。
朱元璋:“他這是要幹什麼,知府斷案,為歷朝慣例,就這樣放棄,那他做官還有什麼意思,懶政也不是這個懶法。再說,就是懶政,也不必將兩判的地位抬得這麼高,那是兩個從五品的官位呢。”
朱標笑道:“知府主政一方,在他轄區,提拔兩個副手,吏部照例沒有駁回的道理。否則,他還怎麼行政。也就是穎心,其他知府用人,恐怕在朝會上講講的機會都沒有,遑論直達天聽。”
朱元璋想想也是,不要說兩個從五品,就是正三品的官員,不是封疆大吏,不是政績突出,京裡的那班混吃等死的主,沒有劈頭碰上,不是自我介紹,能不能想起他的名字還在兩說之間。
朱標接著說道:”不是還有齊泰也要參加兩判考試嘛,要是他以解元之才,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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