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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傅忠從驚喜的狀態中回覆過來,抱鼓的敲擊聲,合著他的心跳,聲聲震耳。
從綏德縣案子過後,抱鼓已經大半年沒有響過,傅忠生怕百姓膽小,不敢出頭,又在抱鼓旁設了一個‘異議箱’。並按後世經驗,成立了上訪部門。堵塞言路,如閉目塞聽,實不可取。
不一會兒,上訪部門的人稟告:“大人,這次恐怕得您親自出面,來了十幾個閒人,我跟他們也說不清,他們一定要見您。”
傅忠嘆了口氣,看來,得儘快把兩判設立起來。知府審案,按大明的規矩沒問題,進士們科考時也有刑案的科目,但終究不是主業。舉子們把全副精力都放到了策論上,刑案這麼重要的事,就成了配角。如此斷案,怎麼比得上自己心目中的專業人士。
看到黃子澄亦步亦趨跟著自己,他心裡一動,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以前這樣的事都是田大人處理的,要不你去看看。“
黃子澄可不敢接這個茬,要說寫文章,他可一揮而就,刑案之事,心裡沒譜。只是私下想到,這是掌人生死的判決,體現做官的意義,知府怎麼不喜。
他笑著說道:”田大人掌管主簿多年,政、刑二事自然門清。我接手不久,刑案上的事還不太熟。論斷案,還是大人的手段高,我還是跟著學學的好。“
一進大堂,便看見了酒坊案子中出頭的那個老頭。
走近老者,一股酒氣撲面而來。傅忠和氣問道:“老丈,他們都是些什麼人。”
老頭見大人還記得自己,氣焰頓時高漲起來。回頭瞥了大夥一眼,沾沾自喜想到,還得自己出山。
他拱手回道:“都是我的街坊鄰居,他們一定要見大人,知道我與大人有舊,便找到我領頭。”
傅忠:“是稅丁們吃拿卡要?還是閭里遊繳仗勢欺人?亦或街道亭長、里長的公推有作弊之嫌?他們賬目有沒有公開?”
老頭欽佩地回道:“好叫大人知道,在大人治下,海晏河清。榆林百姓有幸,碰上了千年難遇的青天,這些刁難百姓的事,都不曾有。”
傅忠心裡一曬,“不是冤情,那你們敲鼓所為何來。”
也是傅忠正在鍛鍊自己的養氣之功,老頭看不出他的不快,滔滔不絕說道:“我們這些街坊,都是飽學之士,可文章蹭命,科舉蹉跎。他們又不屑與農夫、商賈為伍,因此上困頓不堪。我同情他們的遭遇,想起大人愛民如子,就想到這裡來撞撞鐘,看看有沒有條路子。不然,野有遺賢,是有司之過,我來此,正是為大人著想。“
巧言令色,鮮矣仁!
自始皇一統,至宣統退位,兩千多年的皇權社會,可圈可點的地方不是太多,唯有隋文楊堅,從大業元年(公元605年)開始實行的科舉,實在是最值得稱道的一件事。往上的通道雖然仍是狹窄,總算讓人踹了口氣。關鍵是,他的公正性無可置疑。不是沒有徇私舞弊的現象出現,但歷朝歷代重視掄才大典,整治起來,毫不手軟。
傅忠淡淡說道:”文章憎命的事不好定論,他們有若現稿,可拿來一觀。如無現稿,我當場出題,看看遺賢的本事。“
這麼一說,包括老者都變了臉色,沒想到傅忠這麼實在。他們中間,沒有一個能過秀才這一關的。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這十幾人中,還真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他請求衙役拿出紙筆,當場把自己的原作寫了出來。
這是一首詞,傅忠看後,連連冷笑。下筆千言,離題萬里,不知所云。說他狗屁不通,不如說不通狗屁。就算是長詞牌,也不過百十來字,這是惜筆如金的場所。他倒好,為說一件事,堆積的人物就有五個。想起上世自己填的一首百字令(念奴嬌),其中的:嶺南迷障,蜀中寒霧,風吹漠北雪,一樣的意思,牽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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