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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貝爾摩得便開車載著宮野志保去了機場,她一路上什麼話也沒說,即便是登上飛機,坐進機艙裡的沙發上也依舊沉默不語。
貝爾摩得知道她在想什麼,什麼都知道,但是宮野志保並不是那種會把滿心的憂慮掛在嘴邊的人,之前她直白的表達了自己的意願,但那只是一時間被衝昏了頭腦,正常情況下的她就是現在這般,一言不發。
飛機慢慢啟動,在跑道上滑行,宮野志保望著不斷向後退的航站樓,心裡堵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抑鬱。昨天晚上,她一直守在位元酒身邊,自顧自地和她說了很多話,有關自己的過去,有關自己的現在,還有她想見到的未來,她甚至把自己目前正在研究的專案情況也告訴了他——或許正是因為清楚他什麼都聽不到,所以才會這麼大膽的推心置腹。
她知道自己今天就要走了,所以昨晚說什麼也不肯睡覺,只是希望能多陪在他身邊一會兒,這是她表達情感的方式,哪怕她不會出口承認任何直白的話語,但是行為邏輯始終是不會騙人的。
時間快的要命,哪怕宮野志保伸出手去挽留,可依舊還是迎來了第二天的黎明。
貝爾摩得準時來到她的頂層套房,身後拉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行李箱,箱子裡裝著她的換洗物品,而宮野志保的行李箱就安靜的佇立在病床邊上。
“準備一下吧,該走了。”
貝爾摩得的聲音很無情,彷彿是在下達最後的宣判。
“我......去洗漱。”
宮野志保從他的床邊起身,搖搖晃晃地走進衛生間。門掩上的那一剎那,她終於站不住了,險些跌倒在地。疲憊是一方面,心靈上的壓力則是另一方面,她很痛苦很痛苦,這種痛感就像是有人無情地將她身體的一部分殘忍的拆下來帶走,可神經卻依舊相連。
她早就已經習慣有位元酒在身邊的生活了,他給她帶來了安全感和希望。而現在她卻只能毫無辦法的打包離開他——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今後還能不能見到他。
洗漱,嘩嘩的水聲伴隨著一口嘆息從門後傳來,靠在洗手間門上的貝爾摩得聽的一清二楚。
宮野志保抬起頭,望著鏡中的自己,冰藍色的眼眸清澈瀲灩,卻依舊遮不住掛在眼角處的疲憊和傷感,透明的液體從她的臉頰上劃過,也分不清是水還是淚。
自己竟然也會有朝一日變成這副樣子。
或許位元酒是她的魔法師吧。
想到這裡,她勾起了嘴角。用毛巾擦了擦臉,然後重新振作起來走了出去。
她無從改變結果,就像貝爾摩得說的那樣,她必須丟下位元酒前往倫敦,但是她開出了條件,假如有朝一日,位元酒醒了,不管她在天涯海角,也要返回東京——她料到位元酒的復健絕對不會順利,她需要在場提供專業指導和幫助。
除此之外,如果他恢復健康了,他得回來,繼續保護她。
兩個條件,做不到,她就絕對不會回倫敦。
貝爾摩得並沒有反應,於是宮野志保就給遠在倫敦的白蘭地打去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勉強地答應了宮野志保的條件。
“我們走吧。”
宮野志保換了一身衣服,然後拉著自己的行李箱,準備離開位元酒的屋子。貝爾摩得在前面開路,可宮野志保卻遲遲沒辦法邁出步子,她在原地佇立了好一會兒,最後終於鼓起勇氣走到病床邊上,在那人的眉心上輕輕地落下一吻。
然後慌慌張張地逃出房間,像極了被警察抓現行的小偷。
飛機起飛,離開地面,望著逐漸遠去的機場,宮野志保那顆懸起的內心慢慢地落了下來,離別的傷痛固然存在,但卻已經無力更改。她在心裡反芻著那一吻,試圖解釋自己衝動之下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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