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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寧遙,雖看上去生性涼薄,可薛丞知道,她會默默將所有人的喜惡記在心中,她雖不擅言辭也不擅表達,卻總會用自己的方式關心著她在意的人。會默默記下一個人的好和喜惡,自然也會記得別人的不好。
對於當時寧遙來說,雖算不得睚眥必報,卻也絕不會叫自己吃虧。
可看著寧遙對燕池的種種,薛丞心中卻無端的生出一股異樣的情緒。涼薄之人,旁人很難最右其情緒,或許寧遙自己都沒發現,這個燕池,總是在不知不覺間牽動這她的情緒。
此人留不得。
這是薛丞腦海中下意識冒出來的念頭。此念一出,便如同一顆毒瘤在他心中落地生根日漸滋長。
且不說薛丞本就不信任燕池,跟何況,燕池本身也是個野心勃勃的人。他也曾將燕池當做過達到目標的第一人選,可他越是深入調查燕池的過去,越覺得他這個人如同迷霧一般。
善於偽裝。
這是薛丞對燕池深入調查過後給出的評價。善於偽裝,就意味著不可信,不可信,就沒有合作的必要。不會武功,又類比紈絝,最重要的是,很多事,明明他沒有參與,卻明裡暗裡的同他有些關聯。
這些理由,隨便一個都足以說服寧遙殺了他。
這麼想著,薛丞便這麼做了,可寧遙的回答卻叫薛丞有些意外。
“兄長,他說,他喜歡我。”
明月當空,薛丞和寧遙同往常一樣在屋頂上吹風喝酒。寧遙手握酒罈,手指在壇沿清清摩擦著,眼睛看著萬家燈火,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我不信他,也不信所謂情愛,可我偏就想看看他能做到什麼地步。”
這大抵是所有人都有的情緒,明明不相信也不在意,卻總想看到結局。如同看著一隻溺水的貓卻無動於衷,明明知道最後那隻貓會溺死,卻想親眼見證這一切。就如同寧遙明知最後燕池會放棄,卻想看他是如何放棄的。
寧遙之與燕池,就是如此。
“情愛這東西,能叫人失去理智。若他所言是真,那麼利用起來,也更方便不是嗎?”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
“愛情從來都是雙向的,我的目的是利用他,那麼,力所能及之內,給他些虛無縹緲的回應,我也能更快達到目的。”
不過權宜之計。
寧遙這樣想著,後又默默飲了一口酒。不過權益之計而已,被燕池牽動情緒,不過是自己刻意為之,不過是為了,給他錯覺。
本來,欺騙利用情感是寧遙最不屑的手段,可如今,她卻將這手段用在了燕池身上。明明利用他乖乖達到目的的方法有很多,可寧遙偏偏選了最為麻煩的那一個。
“阿萱……”薛丞本還想再說些什麼,可他只看了一眼寧遙對錶情,頓時便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如同置身冰窖。
他知道,無論自己說什麼,都不可能再叫她改變心意了。向來決定了的事情,寧遙絕不會輕易做出改變,再說下去也只是徒勞。
寧遙再也不會對燕池起殺心了。哪怕她說這只是權宜之計,哪怕她說她不相信情愛,可薛丞知道,不管深淺燕池早就在寧遙心中留下了痕跡。
他原以為,能夠牽動寧遙情緒的異性,除了她的至親,便只有他。畢竟,他們青梅竹馬,自幼一同長大。他自幼便知道,他和寧遙,總有成親的一天。他甚至知道,在他們年少時,寧遙曾經也是對他動過心的。
就算一切都止於他上戰場的那一年。
那一年,他上了戰場,最後傳回去的,是他的死訊。其實,如果沒有那個拾骨人,他早就死了。後來,幾經輾轉,他到了西周,被人所救。他不敢想象寧遙當初在聽聞他的死訊後是何種心情,連他聽聞居庸關一役以為寧遙已經死去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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