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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想出什麼反駁的話。
“因為你無法接受死亡,也無法奪取他人性命。在戰場上,殺不了敵人卻又想活著,就只能成為逃兵。”寧遙側著身沒有看她,可眸中的寒氣是那麼的駭人,“而逃兵,往往活不到最後。”
言外之意,越國朝堂的這場腥風血雨中,像歐陽洵這樣會對敵人心軟的人,絕對活不長久。而他這樣的人,縱有驚世之才,也註定只能成為他人俎上的魚肉。
寧遙冷眼看著潰不成軍的歐陽洵,不知為何,恍惚中,她似乎從他身上看到了幾分何裕的影子。可比起何裕,他還早的很。
何裕能做到冷眼觀人生死,可歐陽洵卻不行。至少,現在還不行。
寧遙忽然有種預感,若歐陽洵能走過今日這關,或許能成為下一個何裕,甚至超越他。謀殺一國使臣乃是死罪,何裕明知如此,也知曉那樣做的後果,可他還是那樣做了,甚至只在隻言片語之間便猜出了她的身份。
這樣的才能,若非他一心只想與愛妻相守,若非有人設計殺了他身懷六甲的髮妻,他也不會一心求死,激著自己殺了他。
歐陽洵雖有才能,可他這樣的才能尚且還是薛丞培養出來的。寧遙忽然有些擔心,雖說薛丞有並不亞於何裕的才能,可他們的側重點並不同。若說何裕是擅長洞悉真相,那麼薛丞就是擅長擺弄這盤名為天下的棋局,由小見大。
歐陽洵被寧遙對話鎮住了,久不能言。看著寧遙的背影,還在恍惚之中的歐陽洵忽然便回過了神。
“不打戰就不會有逃兵了!”歐陽洵幾乎是嘶吼著說出了這句話,“只要沒有戰爭,就不用殺人了。”
“……”
寧遙沒有答話,也沒有回頭,風白看見寧遙彎起的唇破位不解,不知她是嘲諷還是開心。
街上靜得出奇,她們走了一會兒走過了兩條街才漸漸聽到熱鬧的聲音。這樣的反差叫寧遙覺得很是怪異。似乎這裡的居民,對地牢附近的街道總是會避而遠之,這在他們中間似乎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
薛丞見到寧遙,一直緊繃著的臉終於鬆了下來,帶著寧遙朝燕池的房間走去,邊走邊和她陳述著情況。
原本燕池一直都好好的,直至他用了早膳,之後便毫無徵兆的暈死了過去,薛丞立刻下令封了衙門,不許他人進出,然後檢查了燕池所有的吃食,最後發現,他中了毒。
所有人薛丞都做了排查,可這裡的所有人都沒有嫌疑。如此便只有一種可能——是他自己給自己下的毒。不過這一點,薛丞卻沒告訴寧遙。
他在聽說寧遙把陸堅下了獄之後便中毒陷入了昏迷,其目的就是為了及時將寧遙喊回來,這一點,薛丞是知道的。左右他自己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燕池主動送上,自己便遂了他的意。
可哪怕薛丞不說,在看到燕池的一瞬間,寧遙便全都明白了。燕池中的毒並不深,毒也不難解,憑薛丞的醫術足以應對,根本不用著急將自己喊回來。
寧遙明白薛丞的苦心,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燕池就沒這麼好的待遇了。
寧遙就那樣站著,面上如同戴著一副面具一般看不出任何情緒,隨後冷冷的開了口:“我還以為是多棘手的毒,也不過如此。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我現在沒心情,等我有心情了再看吧。”
說罷,寧遙出手點住了燕池身上的一個穴位,隨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薛丞在一旁看著寧遙瀟灑離去的背影,只覺得自己的眉毛不受控制的跳了跳,半晌才欣慰的笑了。
原先,他在寧遙身上壓根看不到半點從前的影子,也曾暗自懷疑過她是否真的是陳萱,可如今看來,那些小習慣和小表情也和從前一模一樣,確實是陳萱無疑了。她也和以前一樣,睚眥必報。
是了,睚眥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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