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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就有個算命的瞎老太太說張瑩瑩就在學校。”曹局長說道。
“曹局,那瞎老太太沒說錯,張瑩瑩就在學校啊。”林海春說道,“也不知道那老太太在不在了,她要是在的話讓她掐算掐算,到底兇手是誰,咱們不全都省事了嗎?”林海春玩笑道。
“胡扯,她要是知道兇手是誰,張瑩瑩埋在學校操場了,當時為啥不說?”曹局長瞪了他一眼,“年輕人,可不能被那些江湖術士攪亂了偵破方向!他們都是些大忽悠,說的都是模稜兩可的話,你信了他們的邪就耽誤自己個兒了。”
曹局長對林海春很不客氣,卻又帶著別樣的親近,看來林海春是他的心腹。
我沒有解釋那個瞎老太太就是我奶奶,她當時沒有說破張瑩瑩的事是因為她算出來這事兒未來可能跟我有關。
我琢磨著曹局長說的話,想起豪斯的臺詞:“人都會撒謊。”尤其是遇見警察破人命案這樣的事。
當時正在嚴打,警方的破案方式也很簡單粗暴,曹局長說的給體育老師上了“手段”,說白了就是刑訊逼供,當時這是“明規則”,被當成嫌疑人弄進去,尤其是牽扯到幼女的案件,社會影響惡劣,上面壓力極大……進去了不死也要脫層皮,人們很自然的就會相信自己的熟人是清白的,不願意他們去受罪,互相掩護撒謊不要太正常。
林海春的話不多,也是,只不過是一把枯骨,只有衣服和手鍊,連身份都沒有完全確定,年長日久當年的目擊證人早把事情忘差不多了,嫌疑人也死走逃亡各人去處,怎麼查?
唯今之計,只有看看能不能找到“張瑩瑩”本人了。
酒過三循菜過五味,劉長有請曹局長和林隊長去酒店附屬的洗浴城洗澡,我趁機告了退。
離開天香樓之後,我開車回了酒店,開啟微信上了一直潛水沒說過話的小學微信群,鄉小學學生少,一個年級兩個班每班三十多個學生,到高年級一個學年能剩四十人就不錯了,這個群卻有二百多人,群裡幾個年級的都有,我不知道是誰拉我進來的,。
說起來巧得很,群裡面也在議論當年的案子,男生們在互相開著玩笑,因為微信群裡說明大家都不用暱稱用本名,聊天記錄裡一閃一閃的全是眼熟的人名,說起來鄉小學還是挺有趣的。
洪濤說:“喂,黃毛兒是不是你乾的啊?當時你小子可是暗戀張瑩瑩。”
黃毛兒是我們班的同學,他並沒有染髮,天生的髮色淺又姓黃,同學們就叫他黃毛兒,要是看見現在的洗剪吹,黃毛真稱不上是黃毛兒,黃毛兒很快出來回覆,“別扯犢子,我還一直覺得是你乾的呢!那天老師可是安排你跟張瑩瑩一起值日。”
洪濤是張瑩瑩班的,後來留了一級在我們班上到畢業。
洪濤:“我那天不是感冒了嗎?就提前走了。”
“啥感冒啊!你們就是欺負張瑩瑩心軟!哪有男生先走讓女生一個人值日的!”一個叫秀秀的女生說道。
“就是!”又有好幾個人出來討伐他們。
“當時洪濤要是不走,張瑩瑩可能不會死。”這個是大家的共識,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洪濤都揹著這樣的壓力。
“我真感冒了!發燒39度,是張瑩瑩非讓我先走的,我想陪她來著。”洪濤解釋道,“當時詹老師也在,她能做證。”
“詹老師現在在哪兒?”我在螢幕上敲下一行字。
“詹老師發財了唄,我聽我爸說去年她是坐賓士回家過年的,還給詹校長在縣城和海南都買了房。”一個同學說道。
“咦?發言的人是誰啊,怎麼沒改暱稱?”另一個同學說道。
“我是鄭多,剛開群忘了改暱稱。”我直接坦白身分。
“鄭多?真的是鄭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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