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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呢?”
“他老家也是縣裡的,回家了。”黃書郎確實是回家了,他爺爺找他有事兒。
跟公安的人吃飯,頭一條就是得有好酒量,我推說酒精過敏一開始就沒喝酒,劉長有和曹局長、林海春半個小時就喝了六紮扎啤,一瓶茅臺。
酒進了肚子裡,話也就多了,再加上大家都是“熟人”很多事也就敞開了說了,“老劉啊,你這是啥點兒啊,好不容易支援一回家鄉建設,就遇上這事兒,說起來也是該著,那骨頭上的dna太少,已經送省廳去了,但從衣服和一個手鍊上看,是張瑩瑩無誤……”辦理中的案情不應該說的,但是“閒聊”、“八卦”嘛,民不舉官不究的。
“這事兒出了之後吧,我也打聽過……當年案子挺轟動的……都說是體育老師乾的……因為他家上面有人才壓下來……”劉長有拿出一盒九五至尊,自己抽出來三根菸分了之後,直接把剩下的塞曹局長衣服兜裡了。
“屁!你別聽他們聽風就是雨的,那小子家有啥勢力啊,他們家老爺子就是個退休教師,他哥現在混得挺好的,在自來水公司當經理,當時就是個收費的,能有啥本事啊……這事兒主要是證據不足,我們啥手段都上了,他就是死扛著不認,說自己不在學校,可又不說幹啥了……後來實在受不了了,才承認當時他提早下課一個小時,跑去學校跟前的小賣店會姘頭去了,他那個姘頭男人是個大混子,他一開始才不敢說,我們找那個姘頭問了,她承認那天他倆在一起呆到晚上八點多才分開。”曹局長說道,“不過那小子也是該!他當老師的時候沒少佔女學生的便宜,要不是出了張瑩瑩的事兒他混不下去了,不定哪天誰家的閨女就讓他禍害了,就是可惜了他兒子了,挺好的孩子,當年才六歲。”
劉長有不是亂請客的,曹局長顯然是當年負責案子的警察,有些內情別人不會說得這麼透,“不是他又會是誰呢……”
“當年在學校裡的就四個人,打更跑腿子(老單身漢)老谷頭,三個實習老師一男兩女,其中有一對是親兄妹……姓金的,叫啥名我忘了,另一個一提你就知道是誰了,就是詹家的四丫頭,當時她跟姓金的處物件兒呢……這幾個人我都問了,老谷頭在小吃店喝多了,被扶回去的,張家人找去的時候他還沒醒酒呢;那三人在一起打撲克呢。這案子奇怪就奇怪在這兒,誰都不在場,誰都沒動機。”
“詹家四丫頭……啊,是不是詹校長的女兒啊?詹校長跟我家一個屯子啊……現在詹四丫頭幹啥呢?”
“詹四現在發達了,嫁了個南方的老客,據說家產上億。”曹局長說道。
“她沒嫁給那個姓金的啊?”
“出了這檔子事兒,那個姓金的兩兄妹估計覺得挺害怕的,實習期過了就走了。”
“能不能是外面的人流竄過來乾的啊?”劉長有興致很濃地問道。
“不能。”曹局長搖了搖頭,“鄉小學那個地方鄭多知道,跟前人家稀,小吃店、小賣店啥的都是指著鄉小學的學生活著呢,一放學就都關店了,除了住戶根本沒什麼人去……”
“那住戶裡就沒有有嫌疑的?”
“我們把當時在那一片的混子、二流子全查了個底掉兒,有嫌疑的都有不在場證據,沒嫌疑的人家也不認,唉……”曹局長搖了搖頭,“再加上當時領導提出了個新思路,說是不是讓人拐賣了,我們就沒查這條線,我心裡當時有感覺,張瑩瑩是死了,不是讓人拐賣了,可沒辦法,胳膊擰不過大腿,沒屍體案子就不好查,現在屍體出來了……卻是一堆枯骨,沒法兒查啊,搞不好又是一個無頭案。”
“說起來這案子挺邪的,你們聽沒聽說張瑩瑩的屍骨被出來之後發生的怪事兒?”劉長有瞟了一眼我道。
“聽說了,都是些聽風就是雨的,案子剛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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