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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合黎不滿地撇撇嘴,牽著馬走去馬場。
蘇禧坐在看臺上,左邊是唐晚,右邊是鬱寶璋。鬱寶璋來晚了,騎馬比賽開始後她才過來,見著蘇禧先是一愣,然後向唐晚投去一個“這位是誰”的目光。
唐晚說出“幼幼”兩個字時,鬱寶璋不可置信地翕了翕唇,還以為唐晚在騙自己。
直到蘇禧拉了拉她的袖子,仰頭叫了一聲“鬱姐姐”,聲音與以前一模一樣,鬱寶璋才肯相信她就是蘇禧。
眼下三人坐在一塊兒,一邊觀看宛平翁主與呂惠姝的比賽,一邊親密地談話。
呂惠姝換了一匹棕色的駿馬,跟宛平翁主的白馬相比有些遜色。只不過呂惠姝到底是威遠將軍的女兒,騎術精湛,比賽開始時稍稍落後宛平翁主一段距離,待跑到了後半圈,她緊追而上,很快便超過了宛平翁主半個馬身,一直到了終點,穩穩當當地贏了這場比賽。
呂惠姝笑道:“翁主,我還需要幫你撿馬糞麼?”
宛平翁主憤怒地摔了鞭子,剜了呂惠姝一眼。“這局不算,我們再比一局!”
看臺上,興許是剛才馬驚的時候扭住了腳,蘇禧覺得腳腕隱隱傳來一陣疼痛,一開始不大明顯,到這會兒疼得越來越厲害了。她見唐晚和鬱寶璋正津津有味地看著比賽,便沒同她倆說,只道:“唐姐姐和鬱姐姐先看著吧,我去後面走走。”
人有急事,唐晚和鬱寶璋便沒有多想,點頭說好。
蘇禧離開看臺,往馬場後面走去。馬場後頭有一個八角亭,周圍是假山池塘,樹木蓊鬱,比看臺那裡陰涼許多。蘇禧領著聽雁、聽鶴走了幾步,想坐在亭子看看腳腕腫了沒有,只不過仍未走近,遠遠便瞧見亭子裡站了兩個人。
一個是騎馬比賽開始沒多久就離開的殷萋萋,另一個側對著她,蘇禧看了看,竟然是衛渢。
殷萋萋低著頭,面色赧然,伸出了手將一個繡好的魚戲荷葉紋香囊遞給衛渢。
因上輩子殷萋萋同衛渢定過親,雖然這會兒距離他們定親還有一年,但蘇禧見到這一幕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反而下意識往一旁躲了躲,不想被亭子裡的人發現。
衛渢沒有接殷萋萋的香囊,隔得太遠,蘇禧聽不見他們說了什麼。不過見衛渢神色平靜,甚至有些冷淡,便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話,不然殷萋萋的臉色也不會白了又白。
殷萋萋僵立半響,淚水滾了出來,轉身又羞又惱地跑開了。
蘇禧是領教過衛渢的冷淡和不留情面的,這會兒居然有些同情起殷萋萋來了。轉念一想又覺得奇怪,這時候衛渢拒絕了殷萋萋,後頭為何還會與殷萋萋定親?
蘇禧在這兒想得出神,一時不察,腳底踩中一截枯木,就聽寂靜的空氣中發出一聲清晰的脆響。
衛渢抬眸,不動聲色地朝這邊看來,道:“誰?”
蘇禧踟躕片刻,乖乖地從樹後站了出來,見衛渢眯了眯眼睛,她心裡一虛,立即飛快地舉起一雙手捂住了眼睛,此地無銀三百兩道:“我什麼都沒看見。”
第23章 粉粉潤潤
蘇禧等了半響,沒聽到任何回應。
周圍靜靜的,只聽見頭頂樹影婆娑的聲音,聽雁和聽鶴也不知在後頭做什麼,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蘇禧捂著眼睛看不清形勢,等得不安,便悄悄把手往下移了移,只露出一雙烏黝黑亮的大眼睛,從指頭縫裡往八角涼亭裡瞅去。
一抬眼,見衛渢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自己跟前。
衛渢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唇邊勾著一絲淡淡的淺笑。
蘇禧一驚,條件反射地後退,卻忘了自己扭傷了腳,一動牽扯了腳上的傷處,皺起眉頭忍不住哽咽了一聲。
聽鶴與聽雁上來扶住她,聽雁擔心蘇禧被衛渢誤會,主動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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