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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文濱氣得頭腦發昏,都說不出個整話來了:「我沒有,不是我!」
伸指向蘇長越大罵:「小人,你自己文章不如人,何故構陷於我!你這是嫉妒!」
蘇長越再不想惹事也忍不住了,冷然道:「盧兄還是冷靜些罷,我並未說什麼。」
司宜春在旁幫腔:「就是!說你這個探花有問題的是剛才送皇榜的舍人,你要喊冤找他去,往小蘇頭上潑什麼髒水!」
梁開宇幽幽補充:「盧兄也是飽讀詩書的人,連偷來的鑼鼓敲不得這句話都不知曉嗎?我要是盧兄,回家自己關起門來偷著樂一樂得了,何必在這裡給自己找不痛快。」
登時又激起新一輪鬨笑。
盧文濱快要氣瘋了,想罵人然而所有人都在笑他,都找不出一個明確目標,正這時,從皇城門裡安步走出十數個官員來,清一色緋袍寬袖,分了兩撥,各自交談著什麼。
盧文濱如見救命稻草,急奔過去,躬身拱手道:「各位老大人,先前送皇榜出來的那個舍人汙衊學生暗動手腳,搶了同榜的探花,學生敢以性命擔保,萬萬沒有幹過此等事情,請老大人叫出那舍人來,學生與他當面對質,以還學生一個清白!」
兩撥官員吃了一驚,同時停下了交談,走在左邊最當前的一名老者皺了眉頭,先往盧文濱身上打量了兩眼,目光複雜,然後才道:「他說了什麼?」
盧文濱忙一句句學了,然後氣憤地道:「如今同榜之人皆誤會學生,學生背了這個汙名,日後還何以立足!」
原在皇榜下圍擁的舉子們猜出這些官員是何人——這個時辰出皇城,又皆著高品級服色,肯定是負責殿試的讀卷官們了,便忙都湧過來躬身行禮。
「不必多禮。」老者先向眾人說了一句,口氣和藹。
待眾人直起身後,他提高了點聲音,接著道:「殿試的名次是皇上御筆欽定的,其中並無詭秘,各位不必聽了一點風言風語,就擅加聯想,既已看過皇榜,便就此散去,安心回家等待後日的金殿傳臚罷!」
盧文濱大喜,連忙躬身道謝,又道:「不敢請教老大人高姓?多謝老大人為學生洗清汙名,學生明日一定登門拜謝!」
這老者自然是萬閣老,他平白損失掉一個推自己人上一甲的機會,心情正糟著,沒空閒應付這個撿漏的,淡淡道:「不必了。」
便帶著左邊的官員們走了,右邊的大理寺卿腳步慢了慢,往人群裡尋了一眼,道:「蘇長越是哪個?」
眾舉子大愣,連蘇長越都怔了一怔,方自人群裡走出來——他認得萬閣老,先不想離著他太近,恐怕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所以特意離遠了些。
他現在這一站出來,不可避免地又挨著盧文濱近了,兩人又成了對照組,蘇長越折腰再度行禮:「正是學生。」
讀卷官們雖都知道蘇家事,但並沒見過蘇長越,畢竟當時蘇父品級不高,還沒到能帶著兒子和高官們來往的地步,此時一見,不由皆是眼前一亮。
便有人嘆道:「可惜!」
如此風采,凜凜然如玉樹,豈非是現成的探花郎,打馬遊街時足可撐門戶,原定的又恰是這個名次,真是天緣巧合。可惜,偏讓萬閣老攪合了,累得眾閱卷官們都跟他一樣沒眼光似的。
盧文濱臉一下焦黑了——什麼意思啊?怎麼又來一個可惜?!
大理寺卿見此,倒安慰了他一句:「你的名次確是皇上定的,你確實清白。」
盧文濱方覺好過了些,斜眼瞪蘇長越——再可惜有什麼用?聖心不屬你!
大理寺卿笑道:「好了,都回去罷,領進士巾服,備金殿傳臚,你們的事還多著,就莫在這裡徘徊不去了。」
他說罷,也和在右邊的官員裡一起走了,眾舉子們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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