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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要笑死人!
這還不如不爭呢!
萬閣老也傻了眼,但他機關算盡,這時再要尋話也尋不出了,他要壓人的名次,皇帝也壓了,難道還必要全依著他的意思,想把人壓到幾名就幾名?皇帝都直接在捲上落了名次,他讓皇帝把字塗了,再重寫?
萬閣老的臉再大,也還沒有這麼大。
更糟的事還在後面,皇帝接著道:「雖是一名之差,蘇家子卻從一甲落入了二甲,其父為國盡忠,朕心有不忍,便令他如一甲一般,直入翰林院習學罷。」
這是特旨蘇長越不必經館選,直接點為庶吉士了,雖不能如三鼎甲一般直接授官,但相比之下待遇真也沒差多少,可謂是沒有三鼎甲之名,但有三鼎甲之實了。
而且,從皇帝如此安排的反應看,很顯然他是偏向蘇長越的,讓這麼一折騰,說他簡在帝心或還誇張了些,但毫無疑問皇帝對他留有了深刻印象,連狀元都要差一籌,從這個意義來說,那個直接相授的七品官職倒在其次了。
大理寺卿將此作為己方的大獲全勝,喜笑顏開:「皇上思慮周全,御下寬仁,真乃臣等之幸!」
他都能想到的事,萬閣老如何想像不到?直愣愣立在原地,只覺想要吐血——因為他才想到還有一樁事,既然要強推,剛才如何不索性把自己的關係戶推上去好了?
如今倒好,他的三個關係戶一個都無緣三鼎甲,倒便宜了一個路人甲,萬閣老一分錢都沒有收著他的,倒叫他撿了個大便宜!
真是沒有最糟心,只有更糟心!
他滿腹心事快要憋死,皇帝已緩緩環視眾人,「這裡爭執了這麼久,想必外面的準進士們都等急了,速速著人去張榜,公示天下罷。」
☆、第90章
皇城長安門外,皇榜一經放出,又是幾家歡喜幾家愁——此時即將能換一個稱謂的中式舉子們追求又是不同,一甲自不用說,欣喜若狂,眾人也皆羨慕不已;二甲也很不錯,就進入仕途來說,是夠用了;三甲就未免有些悵然若失的意難平了。
司宜春又吊了回榜尾,不過是吊在二甲的末尾上,列屬二甲第一百三十八名,喜得哈哈大笑:「懸哉,懸哉,一定是文聖保佑了我!」
又替蘇長越扼腕:「小蘇太可惜了,只差一名!若是當面點選就好了!」
他雖沒明說,但那意思是明擺著的:狀元榜眼不論,但探花不知從哪朝哪代起有個預設的潛規則,差不多的成績下,擇年輕貌俊者取之,有的考官甚而會在會試後特意打聽考生的年貌,殿試糊名時排出的探花若不能符合這個要求,會再進行調整,以蘇長越的年紀相貌,不過一名之差,完全可以填補這個差距。
蘇長越笑道:「司兄勿要玩笑,我能中傳臚已是意外之喜了。」
「哼!」
他話音剛落,旁邊便傳來一聲冷哼。
蘇長越下意識循聲望去,卻見是個大約三十出頭的青袍舉子,國字臉,相貌尋常陌生。
雖不相識,但從他的反應裡不難判斷出他的身份,司宜春興奮裡言語不謹,先有一點冒犯,正叫正主聽著,人家不悅也算情理之中。
蘇長越便代為歉意地向他拱了拱手。
那人昂著頭別過臉去:「國家取士,豈有取貌之理,文章才是千古事,我奉勸有些人還是不要想太多了!」
他這話在一片互道恭喜的歡騰中顯得甚不合群,周圍聽到的都用奇怪的目光看過來。
司宜春心頭火起,便是他說錯了一點話,蘇長越也道過歉了,此人便不原諒,又不是有什麼仇怨,不理會也就是了,何至於當場打人臉面!
冷笑一聲反唇相譏:「我也奉勸有些人,不要自視太高了!」
不過高了一名,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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