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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廚藝。”陸靖柔誠懇地看著皇帝,“攏共二斤牛肉,臣妾在御膳房錘了一個時辰呢。”
“手痠不酸?”皇帝立刻要來檢視她的胳膊,“這種活給廚房的人做,犯不著親自動手。”
“謝皇上擔心,我緩兩天就成了。”她笑哈哈地炫耀,“上好的嫩肉去筋,打得順滑軟糯如泥。只加精鹽雪粉,擠成丸子,滾水下鍋。您坐這兒都聞得見香味兒,保準宮裡沒這新鮮吃口。對了皇上,御膳房錘肉的傢伙事兒我拎不動,您那對兒牙雕的鎮紙還挺順手。”
皇帝被她噼裡啪啦說得一愣。
“我刷得可乾淨了!”陸靖柔據理力爭,“一點兒也不髒。”
皇帝直撓腦袋:“朕不是說那個……牙雕的?哪對兒啊?”
“刻竹子的。”陸靖柔熱心地提醒他,“頭尾都刻了竹子葉兒,當間兒兩隻紅瓢蟲。”
皇帝長長地哦了一聲,陸靖柔覺得他其實根本沒想起來,裝樣兒罷了。不過現在事不宜遲,吃飯要緊。琺琅鍋子盛得滿滿當當,在外頭預先讓太監試過毒,整個兒端進來。太監又在皇帝面前佈下一套癩瓜紋兒的碗碟。
肉嫩湯清,圓滾滾肉丸子在湯裡俏皮地翻筋斗。皇帝斯斯文文咬了一口,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是不是特別好吃!”陸靖柔只恨不能把胸脯擂得山響,“臣妾沒騙您吧!”
皇帝看著她自鳴得意神情,不禁莞爾。就這麼高興麼?他一向在吃食上不甚在意,只因陸靖柔好一口吃的,不妨陪她吃上幾口。
“味道著實鮮美。”他點點頭道,“傳令下去,各宮都賞一份。”
“您吃得也太少了,貓叨食兒似的。”侍膳的太監漸次退出去,陸靖柔才抱著胳膊說,“您是用腦子的人,營養跟不上,腦子可就轉不動了。”
皇帝筷子拎在半空,啞然失笑:“哪兒學來的怪話!誰今兒大早上起來把點心一樣咬了一口,剩下的都逼了朕吃的?”
陸靖柔今天看起來格外厚顏無恥:“那點心太甜了,我吃不下去,不能浪費糧食不是?皇上是再世明君,拯救小女子於水火罷!”
從養心殿出來的路上,陸靖柔小聲和雙喜咬耳朵:“你說,皇上要是知道了我天天偷喝避子湯,還不得掐死我?”
雙喜無奈地看她一眼,沒有接話。“死倒不至於。”陸靖柔自言自語,“掐是肯定的。”
作為宜嬪,伺候好皇上,適時找找樂子,生活才能穩定。肉體關係先於情感關係的婚姻,究竟是好是壞呢?陸靖柔不知道。但她竟然奇蹟般地沒覺得煎熬,那一定是因為皇上長得很好看……
步輦一停,陸靖柔嚇得渾身一哆嗦。
“謝宜嬪娘娘賞。”她聽見蕭闕的聲音,不冷不硬的,但很古怪。
蕭闕站在她面前,太陽底下看不清表情。她知道此人行事乖張,不過這麼正大光明走在路上就敢攔她的步輦,還是頭一回。
“你在這兒幹什麼呀……”陸靖柔小聲地說,前後左右看了又看,所幸走到了一處荒僻地界。周圍都是沒有人住的圍房,門上的漆剝落了大半,露出斑斑駁駁木頭底色,野花野草在磚縫裡肆意生長。想必抬轎的太監事先得了蕭闕指令,有意繞遠道,方便專程來找她。
蕭闕走上前,向她伸出手:“臣有要事稟報,請娘娘同臣進屋說話。”
這就是不要雙喜跟的意思。雙喜已經呆了,想要去攔,卻一動也不敢動。她絕望地掃了一眼雙喜,示意她在外頭暫且等等。
他今天也許心情不甚好——陸靖柔一路被他拉到一間空屋裡頭。這屋子已經許久沒人住了,炕上還有上一任主人留下的東西,桌椅卻還不甚骯髒。蕭闕“咣”地一聲推上兩扇門,陸靖柔皺著鼻子,用手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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